呢,总该干点啥,下边的火暂时退了,拥在一齐,吻呀咬的。
唉唉,她个儿实在太高,加上穿了高跟鞋,仰起脖子久了,有点累人,不得不搬来一块石头,垫在脚下,哟喂,嘴巴才刚好对齐了。
一阵吻吻之后,汤美芝扭摆蛮腰,喉咙里又开始哼哼呀呀的。
即便是不算老手,也懂这种信号嘛。
站在红苕窖边,运行几下,蛮不自在,她吊着他的脖子,躺在窖门外的一堆干草上。
茅草豁人,又痒又痛,不得已,取下窖门上的木板,滑了下去。
土窖是空的,六七月份,去年的红苕吃完了,然而,里面的氧气什么的,太稀少,都大口喘气,支持不住了,不得已,又钻出来,站在在阴沟边,你来我往的运行着。
第三局过后,汤美芝还不让他走,估计娃儿睡的沉了,悄悄的进屋,在床上又玩了第四局。
林乐走出山凹凹时,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三点过,鸡叫头遍了。
回到家里,顾不得疲累,将刚输入的汤美芝手机号重新编辑,排在最后一位,冠以“甜烧白”之名,从此,自留地由四块增为五块。
然而,汤美芝虽然肥美可口,却要求多多,极难伺候,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脚蹬下床了事,而是狠狠一巴掌,扇得自己眼冒金星,何况家里那位醋坛子有点小钱,一旦晓得俩个的好事,不会轻易罢休的。
天涯处处是芳草,有张婶这位掌门,何愁发展不了业务嘛。
去厨房烧点热水,端到茅厕外,冲掉些黏乎乎的东西,回寝室,做一阵皇帝后宫的美梦,沉沉睡去。
第二天,恍惚中睁开眼,太阳差点晒到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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