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规矩。很晚了葆贞,你乖一点,别耽误我时间,我会叫你舒服的。”
他在那件针脚粗陋的白色抹胸上摸索不到开口,索性用了蛮力,几下拉扯就松了开来。
两只白兔般的椒乳跳了出来,洁白的乳波上勒出几道红痕,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放肆的搓磨着,她太嫩了,粗糙的老茧把红痕连成了一片。
卢葆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幻想着自己奋力反抗的后果,会被巡捕房抓起来吗,他们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会怎么审她?眼前的男人手眼通天,她会被关进监狱的吧?
如果大声呼救了,邻居们会出来救她吗?他们会看到什么?看到自己两团又圆又大的奶子,被男人掐得又红又紫,还会看见自己两条光溜的腿,艳粉色的内裤被拨开——
“唔唔!”卢葆贞瞪大了眼,他,他把手指伸进了自己下面!
为什么那里能被手指伸进去?太深了!好羞耻,自己在男人随地小便的脏臭地方双腿大开,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男人玩弄着下体。
“那里,那里不可以!”她紧紧地并拢自己的双腿,把男人肆虐的手掌夹住。
但他只是好整以暇地在里面搅弄了几下,那些手指不可思议地灵活,把狭窄的小道撑来扩去,享受着少女柔嫩的温暖和紧绷的细颤。
等他弄够了,把手抽了出来,手指的濡湿尽数擦在了少女腿内的细肉上。
她出水了。
那会成为她淫贱的证据。
“葆贞,你想把邻里都喊过来,围观你这个样子吗?”男人拉开了裤链,放出了狰狞丑恶的凶器,那粗壮的东西昂扬着,被男人扶着抵在自己柔软的肚腹上,烫得她一个激灵。
这是男人的东西吗?这个东西要对自己做什么?
“乖女孩是不会喊的,淫贱的荡妇才会浪叫。所以她们都被抓去劳改了,就像你母亲一样,对吗?”
男人一把捞起她的小屁股,让她的双腿卡上自己粗状的腰,然后把那欲根对上下面的小洞,一挺腰刺了进去。
卢葆贞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巨物就这么被自己吃了进去,下体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大洞,自己是被舂的稻谷,破碎的血肉掉落在地上,露出洁白的米粒,被男人舔吃享用了去。
她的母亲,被判了淫贱罪,她是知道的。那些长舌的妇人们在她小时候总要故意走到自家门前,高声地谈论着,她母亲是怎么为了一个纺织小组长的职位,脱光了衣服在办公室里同时跟厂长与厂长儿子“双飞”的。
她不相信的,母亲是顶顶温柔恭顺的了。但是母亲被抓走了,父亲也离开了她。
现在,她也犯了淫贱罪了吗?她不想被抓走,不想让邻居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女,明明,这些不是她的错。
她的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下来,男人粗暴地顶撞着自己,她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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