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黑夜。
岑巩一只虫走着黑暗的府邸内,周围跟着一只叫不上名的雌侍。
他是高阶雄虫,可以有很多的雌侍,所以他也不会特意去记住每一只雌侍的脸和姓名。
“你觉得心里会难受吗?”岑巩问道。
那只雌侍不明白他的话,但还是斟酌道,“应该不会难受。”
也是。霍炳只是一只雌虫,还是一只罪雌,就算被打了也不会难过。可是岑巩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去想到他。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雄主有什么心事吗?”雌侍问道,只是声音在颤抖,“需要我为雄主解忧吗?”
岑巩看了看他,“送我回去就行。”他只是太困了。
夜晚里的雄主美得惊人,雌侍定了神,“雄主跟我来。”
岑巩撑着才勉强没有在路上睡着。
那只雌侍像是鼓起了勇气,“雄主,明天下午可以为我做一次精神抚慰吗?”
岑巩觉得奇怪,“那只雄虫不是一直都在那里?你去找他就是了。”
“我想让雄主亲自帮我做一次精神抚慰。”
雌虫的声音在颤抖,他听见雄主问,“为什么?”
为什么?也许是看见雄主那么关心一只雌侍所以他也有了期待。他说,“因为我需要雄主。”
岑巩的瞳仁变得狭窄,“我现在困了,夜深了之后自己去找阿荧领罚吧。”他最近亲自惩罚雌侍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等等。”岑巩又叫住了他。
雌侍还未离开了,他的眼里带着希望。可岑巩现在只想躺在柔软的床上却又睡不着。他总是会想起那个叫霍炳的罪雌。明明没有什么不同。
他想不通。
他一向睡得晚起得早,雌侍也会一直跟在一旁侍奉。岑巩说,“你今日去休息吧,明天再去找阿荧。”
那只雌侍跪在地上,“是雌侍哪里惹得雄主不悦了吗?”
“叫霍炳明天早上过来。”
雌侍心下了然,慢慢起身,然后关上了房门。
娇贵的雄虫一个人坐在床边,一片漆黑之下月光洒在了他的后颈。
“原来月光一直都在吗?”岑巩闭上了眼睛,难得一夜无梦。
一双手好像触碰到了岑巩的脸颊。手很温暖,和他冰冷的皮肤不同,岑巩下意识向那双手靠近,可因为长年累月的警惕让他清醒。
“霍炳,你在干什么?”
岑巩的眼睛很清醒,没有丝毫睡意,他直视着霍炳的脸。雌虫脸上的伤已经脱落,完全愈合。
他的脸上找不到慌张,“殿下,你睡觉皱了眉头。”
岑巩微微眯起了眼睛,他不明白这只雌虫为什么有时候大胆子,有时候却又闭口不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霍炳回答,“只是看殿下睡得不安稳。”
岑巩心情微妙,可又找不到理由训斥他,于是他主动找了绊子,“还没有更衣。”
“是。”霍炳是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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