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直视着温景焕躲闪的目光,“你学会要接纳自己。”
他的言语像一?口合禾刂氵皮特?学阝完根未熄的烟蒂,猛地按在陈年旧伤上,烫得灵魂都要被碾烂。
接纳自己?
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接受满身伤疤的自己?
即使用纹身掩盖,即使郑丹说这是最美丽的作品,他也没能把心里的伤痕变成真正的蔷薇花。
温景焕的身影映在储物柜的玻璃上,被装进一个个小小的试管里,分裂成许多个。
“我知道了,”他的手有些发抖,哆嗦着拧开办公室的门,“余教授,我先走了。”
他不敢再多待一秒,匆匆出了办公室,顺手将照片扔进垃圾桶里。
当温景焕匆匆逃离办公室的时候,晏安鱼刚给父母打完电话。
父母本就对他很放心,再加上有合租室友一起,他们也就完全不操心了,就连几天没打电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
晏安鱼维持着打电话的姿势,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清冽的眼睛里映着电视里的肥皂剧。
他盯着电视里卿卿我我的男女主,片刻,抬手关了电视,从沙发上跳下来。
哪儿也不能去,他也很能给自己找事儿做。
他蹲在茶几边上,打开温景焕早上买药的塑料袋,翻找早上涂伤口的药膏。
也不知温景焕买了些什么,塑料袋鼓鼓囊囊的。
晏安鱼从最底下翻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他以为这也是药膏,于是拆了包装,打开看了一眼。
很显然,包装盒里不是什么药膏。他满脸绯红,赶紧把那些东西塞了回去。
晏安鱼继续翻他需要的药膏,想着如果不在温景焕回来前自己处理一下,待会儿又该被占便宜了。
他翻了一会儿,从里面拿出来类似一瓶水乳的东西。
晏安鱼盯着上面的三个大字看了半晌,脸上彻底红透了。
……温景焕做了不少功课。
晏安鱼再也不敢动这个塑料袋了,生怕从里面翻出更加恐怖的东西。
他坐在地上,觉得后面的伤口还有些痛,于是索性躺在了地上。
自从昨晚过后,温景焕彻底化身成了家务小能手,地板擦得干干净净,别说躺在地上休息,就算两人在地上来一次双人运动也没有问题。
晏安鱼躺了一会儿,阳光从薄纱的白窗帘外照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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