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乱环组合,貌似大而无边,形状不定,却更加细小圆活。
那乱环似一个个小漩涡,咬人一般的变换着,好似只要一经接手就会把人胳膊给吸进去一般,突然间又似万朵桃花收于瓶中,拳已收式。
童安祺看着精彩,失声道了一声:“好!”
这句不是奉承,以看看来,此人功力不再自己之下,自己与人交手,若想胜人,需用看家阴损的法子,而若对方亦是如此,那只能两败俱伤。
“好个屁!”说话的是那里老者:“扭扭捏捏,如虫蛹做茧一般。”
说着双手一扶椅背,威风凛凛,感觉胡子都乍开来一般,身子已到了会客厅正中。
然后这老人原样走了几个动作,却少了那些盘绕缠丝,而身子似百骸皆动,每个动作看似缓慢,却是每节骨头都在做一种调整,而那个调整却是均匀绵长的。
那身子似一节一节给松开来,又抻引筋脉,身子似张满的风帆一般,饱满起来,而那动作又徐徐缓缓,虽有千变万化,却总是那个张弛有度的状态。
只走了几个动作老者就停住了。边上七寸,童安祺兄弟都已看呆。
老者斜目一瞟:“只怕老朽太过迟缓,上不得各位法眼吧。”
七寸,童安祺急忙起身行礼,又道不敢,又道佩服。
老者缓缓入坐,缓缓端起茶杯掀开来,又缓缓转向袁成孝,袁成孝也急忙举杯。
老者行动缓和,似在收敛内气,那胡子也似舒舒缓缓服帖下来,那老者又缓缓道:“听说令公子可以轻易化解我家拳法,不知令公子今在何处呀?”
袁成孝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假装呷一口茶水,又看着老者,以眼神先回答了,“稍等别急。”
老者就看着袁成孝喝玩这一口又一口。
正此时,门外却突然进来一人,人还未到,先声夺人:“谁在喊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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