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的猜忌之心从未停止,便起身虚扶她,“娘子不必多礼,某思虑不周,是我的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绾,与她对视,“牙婆之事小妹一闺阁女子怎会知晓,我看季娘子舍近求远,便做主帮忙寻来两个人。如今人在西市顶肆牙行里的岑婆子手上。”
阿绾连忙谢过他的好意,表示自己并不需要,谁知就听得裴朗行又道:“那二人皆是技艺不凡的女子,其中姓陶的那位女子,祖上开过镖局,武艺不俗;另一位姓吴的女子,家中行商,对后宅之事也颇有见解,只是前些年败落了。”
闻言,阿绾大惊,眼中闪过一丝狐疑,这般有能力的女郎,先不说她如何收用,便是寻都难得寻来。
不等阿绾拒绝,裴朗行又道:“此二人的卖身契我已经买来了,你且收好。”
言罢,他递来一只木盒,阿绾不欲去接,只道:“大人好意,臣女心领了,但这般私相授受,是万万不可的。”
当真是巧舌如簧,不过是两张过了明面上的身契,怎叫她说来就成了旁的物什。
她不接,裴朗行也不收回手,只淡声道:“契纸上落的是你的名姓,娘子若真不接,我留着此物,若有朝一日被人发现反遭人污蔑。”
进退两难之际,阿绾到底是接过了,思忖再三,还是决意挑破窗户纸,“谢过大人好意,只是有一事还请大人莫忘,臣女的身世可曾有了什么消息?”
这话既是提点,也是暗示,叫他莫要忘记,她如今不过是将军府好心收养的假千金,更是外头人口中的山野农女,不值得他费心留意。
当然,若裴大人是个有能力的,定会查出农女身份有假,只是真实身份却并不好差。
裴朗行岂能看不出她的推拒,便顺着她的话答:“我已然派人去了将军的淮北老家,约莫还需半个月的光景,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是没想到他动作这般快,且当真找出些不同来。
若要查清她的身世,必然是要查清楚沈玉茹的来处,若按照王氏的说辞,长在晋州乡野十余年,阿绾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沈玉茹一身细腻香肌,一双纤白素手,在农家是如何养得出来的?
可裴朗行竟然查到了父亲的祖籍淮北,阿绾低垂着的眸亮了一刹,起身向其行礼,“此事还需大人费心,臣女先行谢过。”
这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已经起身行了两次礼,裴朗行若再看不出她的客气疏离,偏是有眼疾。
不过他也不恼,原先为了求娶打好的腹稿全都按下不表,只神色淡淡,叫人看不出情绪,“一有进展,我便着人传信于你。”
阿绾点头应了,见他到底没将自己在佛堂前听的那番话说出口,忐忑不安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一二,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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