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中了蛊似的,竟一时不察将心里话表露出来了!
可他都说了心里话,怎么季娘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绾只淡笑着望着他,轻颔螓首,“承蒙大人厚爱,只是臣女先前的话,依然做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信自己方才的表露心迹,不过裴朗行也不急,这会儿只矜贵的淡声应答,“如此,也许。”
罢了罢了,左右人是能娶到手了,还怕日后打动不了季娘子吗?至于她误会的事情,便是他不提,日后再解释也是无妨的。裴朗行如是想到。
一番交谈过后,眼下天光大亮,鸟叫虫鸣,裴朗行与阿绾不欲多待,谢过住持慧能大师后,二人同乘一骑,下山离去。
诡谲的夜幕褪下,和煦的暖阳裹挟着风将阿绾单薄的衣裙吹起,她挽了挽衣袖,细白纤长的手指里伴着密密麻麻的咬痕,手腕上青紫一片,裴朗行不经意间觑了一眼,倏然变了脸色。
他扯了扯缰绳,疾行的骏马放缓了步子,阿绾正要问他做甚,就抬眼就从裴朗行的眼神中感受到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阿绾心中此时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就听见裴朗行冷声问道:“你手上的伤,如何来得?”
问这做甚?阿绾对此不以为意,左右伤得是她自己,她都没说什么,怎偏生裴朗行这么大的反应。
这般想着,阿绾只淡声道:“我自己咬的。”
言罢,她还抬手拢了拢耳鬓上的碎发,裴朗行目光一滞,看见她手心里结的痂,显然是被尖锐的利器划破的。
一时间他又懊恼又心疼,女儿家的手最是精贵,她如今伤了手,心里定然也不会好受。他垂眸想着,只觉得季娘子昨日受的罪,将徐翌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虽不知徐翌为何将视线对准了季娘子,但裴朗行总觉得,这里面透露出不对劲了,纵使那徐翌色胆包天,可如今季娘子名义上还是季将军的女儿,他断然不敢如此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事,定然不会这般简单,若依季娘子所说,是一行扮作山匪的人向她们打劫,可罗家庄虽坐落在京郊,但到底是在天子脚下,若有动静,五城兵马司的人不会不知。
且山匪就算是为了劫财劫色,也不会有一露面便将目光对准了季娘子,只盯着她一人,连废话都不曾多说,不给她拖延时间。
这般行事快准狠的风格,倒是像极了以前在朝中不显山不露水的安王,只是他戢鳞潜翼,息交绝游多年,又空有亲王名誉,并无亲王荣宠,就连今上也都当他并不会还俗了。
真相如何,此时的裴朗行不得而知,但经由此事,他总觉得平稳了好些年的雍京,怕是要掀起一番风雨来。
裴朗行敛下眸中忧色,别开视线,驾马前行,阿绾只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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