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所有人的心血啊,陛下,您万万不能毁了,不能毁了!”
太子亲自来接项忠,而项忠压根就不是囚犯,一身戎装,活脱一个将军,这让太子对他的印象极差。
“儿臣等受教。”四个儿子跪在地上。
“又有谁死了吗?”朱祁钰心情不佳。
四个儿子面如土色。
首辅太累了,天下大事,都需要首辅拍板,可见首辅的工作量。
朵思都司遣使归附,愿意撤都司变为省。
太傅就是李贤。
“朕会给你备好军械、农具、种子,然后一批批人往上运。”
“父皇,您有不同看法?”朱见漭善于讨他爹欢心。
“经验,总要花钱买来的嘛。”
朱见淇十六岁了,六岁出阁学习,从大婚后,才能亲政,和皇帝一起处置政务。
“不说诞生千古名将,起码要懂得将兵,要会打仗的。”
“回皇爷,连公公病逝了。”
这就是选朱见深的原因,没有见到利益就胡吹大气,而是冷静分析。
韩雍刚启程回京,他们就闹幺蛾子。
朱见淇十分生气,他认为项忠心里根本就没有国家,只有自己的利益,这样的人再有才华,也不能重用。
朱祁钰给伺候笔墨的太监使个眼色:“写,允项忠所奏,但都察院上疏项忠贪腐巨款,朕虽不信但人言可畏,立刻捉拿项忠入京,五司会审,还项忠一个清白。”
讲武堂上了,皇子的学堂也跟着念了,以为是武不成吧,咱们习文,皇帝让他们去国子监读书。
“他想要什么,你们能给什么,才能做好这个皇帝。”
“朕能不心急吗?你们是朕的肱骨啊,太子以后要仰仗着你们的儿子,给他掌兵权呢!”
“这都是他手下的封官许愿,心里没有朝廷,只有他们的小团体,中枢若答应他们,婆罗洲岂不是项忠的婆罗洲吗?”
因为李贤身体不好,明年就要去三亚养病,首辅位置空悬,而姚夔年纪太大了,这几年身体也不好。
勋贵的儿子不会打仗,以文代武是早晚的事。
“审?不过一个下马威而已,告诉他,他的小心思朕看到了,就够了。”
内堂里,李贤却跟好人一样,看见皇帝竟笑了:“陛下您来了?”
上下跪了一地,在痛哭。
朱仪很光棍,不光棍也不行啊,他儿子朱辅和朱轸都不成器。
年富是真不怕得罪人。
“其他人的儿子呢?就凭这几个人,怎么支撑起庞大的勋贵呀?”
朵思太穷了,中枢是真不想要啊。
景泰十五年,年富背部生疮,是皇帝派的贴身御医守在身边,把他从鬼门关里救回来了。
“中枢重臣又向来厌商,对商业了解并不多,自然就会被人忽悠,跟着瞎走,最后资产血亏,一分钱都赚不上来。”
“年卿,腊月二十九朝会上,您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朕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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