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有人叫他。
我斜对面的病房,有两个人对着他喊:川儿!走错了走错了,这边呢
他真的不是来看我的。
唐泾川回头对着那边的人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句,然后又转回来看我。
我坐在床上,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这样的巧合一点儿都不好玩,本来我虽然想他,但已经开始习惯,可是他这么突然出现,我又受不了了。
他站在那里犹犹豫豫的,大概是想和我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秘书回来了,看见他的时候也是一脸诧异。
秘书问我要不要去车上等我,我说:不用了,咱们这就走。
我从床上下来,自己提着这两天秘书拿来的装了满满一袋子的物品,我说:走吧。
唐泾川往旁边靠了靠,我走过去的时候,他问:你怎么又病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就像我第一次听见他对我说话时一样,他的话像蝴蝶飞到我面前,抖抖翅膀,把花粉抖在了我鼻尖上,而我因为花粉过敏红了眼睛。
没事儿,我说,你去忙吧。
我带着秘书往外走,每走一步都觉得心被人用力捏了一下,走出几步之后我突然停下来,回头跟还站在那里的唐泾川说:对了,那本书我有点儿看不进去,改天还给你吧。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又有两个人从外面跑进来,看见他的时候催促说:干嘛呢?人是不是都到了?你拿着果篮赶紧进去。
唐泾川应付了他们一下,然后跟我说:我来看我们老板。
我点点头。
那,我先进去了。
我又点点头。
他转身走了,进了我斜对面的那间病房。
我想起他之前跟我叫我别让他担心,可是太不巧了,我们竟然在医院遇见,也不知道这次他还会不会担心我。
回家的路上,秘书问我:水总,你还好吧
我说:挺好的,不发烧不咳嗽,不头疼不胸闷。
他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也挺好的。我说,你记得明天约一下唐泾川那个亲戚,咱们趁早把过户手续办完。
我迫不及待拥有那套房子,就好像拥有了它就拥有了唐泾川一样。
尽管我其实清楚,那只不过是无用的自我安慰。
那次意外遇见之后,我没有联系唐泾川,尽管我说要把书还给他,可是每次看着他的名字就没法按下通话键。
不管怎么看,他似乎都过得还不错,没有我烦他,应该轻松了很多。
对面那栋房子是我的了,我妈不理解我为什么又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房子,我说:有钱没地儿花了。
她骂了我几句,也懒得多管了。
她又问我:最近好像瘦了,跟你视频的时候你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怎么了?过得不开心
看吧,家里人永远都能发现你的小心思。
我以前是那种家里最不省心的孩子,可是自从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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