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量的分外精准。
何师傅笑了笑,示意她:“走吧,把这些布料给拼凑起来,做成旗袍。”
因为南烟是初学者,何师傅选的是最简单的短旗袍,不涉及顶珠和刺绣,用的还是最普通的纯棉面料。南烟不愧是学服装设计出来的,量体裁衣这方面,稍一指点便通透无比。
齐聿礼讶异:“才下午三点,就下班了吗?”
“总会超越她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何师傅拍拍店员,“这么喜欢这条旗袍,就收下吧,等天气热了,就能穿了。”
齐聿礼:“怎么不穿给我看?”
“打好底子比较重要,没必要一上来就学怎么做旗袍的。锦琅府的旗袍不是流水线旗袍,尤其是咱们做高定旗袍的,力求每条旗袍都是独一无二、制作精美无可挑剔的。”何师傅说,“镶、嵌、滚、宕、盘、钉、勾、绣,每个步骤都不能省略,你必须得将它们刻在脑子里。”
南烟眼神平定:“会的。”
两家人要一起吃饭,商议订婚的事。
南烟:“不用了吧,司机可以送我俩过去的。”
南烟:“嗯,我刚做完一条旗袍,拍了几张照片,待会发给你看。”
店员双眼放光,看看何师傅,又瞅瞅南烟:“真的可以吗?”
南烟好奇:“什么东西?”
两只耳朵都充斥着他无情绪的清冷嗓音:“什么时候下班?”
南烟便跟何师傅学做旗袍,边听他给自己科普锦琅府的发展史和现今的经营模式。
工作间里,南烟收拾着裁剪过后不要的布料,蓦地,手机响起,她又起身拿手机。
店员兴冲冲又不舍地进换衣间把旗袍换下,穿上工作制服。
齐聿礼说:“一些见面礼,拿到酒店,又得拿回来,倒不如早点拿给奶奶。”
这声夸奖,南烟属实无法承受,她扯了扯嘴角,“老师,您别这么说,我的手艺差奶奶有十万八千里远。”
南烟问他:“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她戴上耳机,按下接听按钮。
“也没有很快吧,我都学了一个月了,才上手做旗袍。”
店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喜出望外,对南烟赞不绝口。
南烟忍不住嘀咕了句,“这么守规矩,结婚之前咱俩就不能睡一张床。”
齐聿礼音色沉沉,毫无起伏的声调说:“我不介意和你在车上睡。”
南烟:“……”
她一把按下挂断按钮。
面壁思过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是她看走眼了,他一点都不守规矩!
电话挂断,南烟咬牙切齿地收拾着东西,拿起剪刀,对着空气恶狠狠地咔嚓咔嚓。
一旁站着的何师傅见到这一幕,忍俊不禁。
一直以来,南烟在他面前的形象是宠辱不惊的大家闺秀,可是好像,每次接到齐三少爷电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多。电话挂断,要么嘴角噙着笑,久久不退散;要么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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