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骂:“——死变态!”
齐聿礼再心狠手辣也不会对齐月这种全身上下凑不到一个心眼的妹妹动手。
说完,齐聿礼转身上楼,换衣服去了。
她不是不喜欢在落地窗或者镜子前,只是齐聿礼每次在这两个地方,总会格外的持久。而她的反应也会比在床上更明显,软的化成一滩黏稠质地的水,双手会紧攀附着他。
他不赞成,也不反对,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爱情观,旁人无权定义好坏。就像他也有他的爱情观——既然选定了和对方在一起,那么就一直待在一起。
齐聿礼放在颈间领带的手换了个方向。
南烟转身睇向齐月,齐月一脸谄媚讨好,拿起自己的东西,话不带喘地扔下一句“烟姐你自己想笑话吧我就先走了对了希望你和三哥有个愉悦美好的夜晚但是也不要愉悦过度忘做安全措施哈”就急匆匆地跑了。
生怕南烟也和她算账。
见南烟嘴角隐不下去的笑,齐聿礼凉飕飕地提醒她:“再给你几个小时,好好想想那个笑话,我要是没笑,后果自负。”
她不喜欢,不回味,不期望,很抗拒!
说服好自己之后,困意来袭,南烟渐渐地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又被人吵醒,准确地说,是被冻醒的。
她后背一阵凉意,艰难睁开眼,正准被说话时,嘴巴被齐聿礼堵住,嘴里灌进一股浓烈的酒气。
为什么四年前的第一次,南烟记得如此清晰。
不只是因为那对南烟和齐聿礼而言是第一次,更是因为那次,喝了酒的齐聿礼,行为疯狂,动作暴烈到南烟怀疑自己都要被他撞碎。
后来四年,齐聿礼再没在酒后碰过南烟。
南烟被他压在落地窗前,心有余悸,苦苦求他:“三哥……我们回床,回到床上去好不好?”
齐聿礼倾身,双手将她圈在怀里,让她无处可逃。
“落地窗,镜子,”齐聿礼说,“选一个。”
“床。”她坚持。
“好。”
南烟以为他放过她。
未曾想,他无视她的回答,灼热呼吸压住她的唇:“那就落地窗。”
落地窗加喝了酒的齐聿礼。
南烟完全招架不住。
她严重怀疑他喝的不是酒,是助长情热的药。
次日,南烟直到下午两点才醒。
礼拜一,南烟一点就得去上课,打小就是好学生的南烟,生平第一次旷课了。旷课理由还是……纵.欲.过度,她羞耻地闭上眼。
给何老师发消息道歉的时候,南烟一直在骂齐聿礼。
空口骂人不够解气。
南烟又发语音消息骂他,手指按着说话按钮,“齐聿礼你这个死变态——”
到此停住。
她挖心抛肚地想了好久,愣是想不出其余的骂人词汇。
于是这句话也没发出去。
思忖许久,南烟才憋了一句话给他。
收到南烟的消息时,齐聿礼还在霍以南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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