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南烟哽咽着说:“齐聿礼,你这个骗子。你一直说什么对我好、伺候我……结果、结果昨天晚上,你就知道欺、欺负我,我新买的睡裙都被你扯烂了,我才穿了几次啊!”
“立马分居!”
“吵醒了再睡回去,能一样吗?”南烟变得难说话。
做什么都不对。
“能!一!样!吗!”
然而叫醒了,齐聿礼也浑身上下都是错。
南烟的人生中受过最大的委屈,不是孩童时被人遗忘,也不是听到旁人背地里说她没爹没妈,她向来都很坚强。
南烟胡搅蛮缠:“我不想动。”
“你对我哪里好了?你连让我安安心心地睡个舒服觉都做不到,你还要吵我。”
“我讨厌你。”
——南烟觉得自己就是那块煎鸡蛋,要被他一点一点吃光抹净。
一通指责,大气都不喘一下。
唯独睡不饱,是她没法越过的一个大坎。
齐聿礼总算知道,原来他平常就是这样的,蛮横霸道,不讲道理。怪不得那些人都怕他,他现在……还有点儿怕不讲理的南烟了。
过程煎熬,饱受折磨,结局惨淡。
但现在低声下气地讨好他,又会显得她特别没骨气。
南烟抿了抿唇,决定还是继续装刚睡醒的状态,一声不吭地吃完早餐。
早餐吃完。
齐聿礼放下手中刀叉,微微往后倚靠椅背,“彻底醒了没?”
南烟低垂的眸,双眼忽闪,声音还算平静:“差不多了。”
齐聿礼:“不闹了?”
南烟低声:“我没有在闹。”
齐聿礼冷嚇一笑:“是吗?”
“……”
“我闹一下又怎么了?昨晚本来就是你的问题,今天早上也是你的错,而且就算我是在闹那又怎么样呢?齐聿礼,你哄一下我不行吗?不是你说的吗,一直以来都是你伺候的我。”南烟已经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了,语气清淡得好像下一秒就融化在空中,示软来的突如其来,“我们还没订婚呢,你就不愿意哄我了吗?齐聿礼,以后的几十年,你要我怎么想?”
齐聿礼面上心里浮现一层燥意,与烦躁无关,是倍感棘手。
她现在装得越来越像了,有那么几秒钟,齐聿礼都快信了她的鬼话——她爱他余生,此生。
“我没有不愿意。”无所不能如齐聿礼,也拜倒在她半真半假的情爱里。
他伸手松了松颈间领带,凌厉的脸部线条绷着,“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行了吗?”
最后那三个字挺招人烦的,一听就是很不服气。
可南烟知道,齐聿礼这辈子连对齐老爷子都没低过头认过错。
她得意地嘴角翘起,又不敢笑得太明显,“……行了,我原谅你了。”
“真大方。”齐聿礼扯了扯嘴角。
“烟小姐一直都很大方的。”南烟很不客气。
“大方到让不是你未婚夫的人,喊你宝贝?”齐聿礼旧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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