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摘星楼中喝到的龙膏虽好,但比之于我昔日在京都城所饮的龙膏,尚差之甚远!”
“京都城?”李重盛看了看徐恪,疑惑道:
“你还去过桑国的京都?”
徐恪正想答一句:“是啊!我在桑国的京都城还呆了一月有余呢!”冷不丁听一旁的李君羡忽然咳嗽了一声,他顿时止住了话头,心道,君羡大哥提醒的是,我在神王阁中穿越而至桑国之事,三言两语怎说得清?我若强说我曾去过桑国,皇上如何能信?此事弄不好还是一个“欺君之罪”!
见徐恪沉吟不答,李重盛又问道:
“怎么?你这桑国的京都城,莫不是梦里去的?”
“这也……差不多!”
“你是酒喝多了,说胡话吧?”
“这……”徐恪自知失言,只得说话含糊不清,坐在那里装醉。
“陛下!”徐恪身旁的李君羡忙起身行礼,为徐恪开脱道:“徐千户今日饮酒甚多,醉后难免有些……有些妄言,望陛下恕罪则个……”
李重盛瞥了李君羡一眼,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
“你的事,朕过会儿再跟你说!”
皇帝仍然望着徐恪,声音却已经转为冷峻。
“徐千户,朕问你,今日午后原本该上值之时,你却跑到摘星楼去大肆饮酒,一直喝了两个多时辰。朕将北境侯世子一案交与你审查,这一连十余日下来,非但案情未有丝毫进展,你今日竟还怠忽职守,于上值之时公然出去饮酒,还搞得自己一身酒味,你该当何罪?!”
听得皇帝说起了北境侯世子被杀一案,徐恪顿时来了精神,他腰板一挺,依旧是坐着回禀道:
“回陛下,臣今日去摘星楼,名为喝酒,实为查案!故而虽是上值之时,臣出去喝酒亦算不得是‘怠忽职守’!”
“哦?”李重盛又来了兴趣:“你去摘星楼是为了查案?那么……你查出什么了吗?”
“启奏陛下,北境侯世子罗人凤被杀一案,臣已查得清清楚楚!”
“讲!”
这时候,高良士已经搬着一坛龙膏酒小步走进了偏殿,他见皇帝脸上忽而又现出怒意,当时便不敢多言,只是走到一旁,小心翼翼地将酒坛放下,静静肃立一旁。
“杀死罗人凤的凶手,是天音乐坊中的一个管事,名叫‘落霜’……”于是,徐恪就坐在偏殿之内,将李君羡告知他的,北境侯世子罗人凤如何被杀的经过,向皇帝详细陈奏了一遍。
李重盛听罢徐恪所言,沉思了良久,方道:
“想不到,北境侯之子,竟也是死在天音乐坊的手中!”
“陛下也知那天音乐坊?”
“嗯……”李重盛点了点头,又手指李君羡,朝徐恪问道: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回陛下,微臣所奏的案情,正是君羡大哥那一晚亲眼所见的情形。”
李重盛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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