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当薛玉霄的暗器老师吗?
“人都有不擅长的东西。”薛玉霄也有点惆怅,“难道这是你的独门绝技,传授不了别人,这种好东西加持不我身上吗?”
李清愁宽慰她:“怎么会呢,凡是能学的东西,必然会有进展。你只是……咳,你有没有听《求芳记》?”
她宽慰不下去了,生硬地把话转了个弯儿,扯另一个话题上。
薛玉霄取飞刀,用她教导的手势和发力技巧,“嗖”地一声,又是一道疾光而去,她都不眨地道:“听。”
“此书近日风靡陪都,我从军府来,路上的茶馆酒楼门口都写着求书的匾,斥资不菲。”李清愁道,“我上次跟你说想借《金玉名篇简释》,要是你这里有多余的,可否把《求芳记》也借给我,此书完,京中的文人一定会兴起为之注释的风气,机遇难得。”
她还不忘嘱托:“你也要试一试,如果才名盛,说不定……”
“如果是二士族、或是庶族寒门,才名是加持。”薛玉霄又拿了一把飞刀,“对我来说嘛……则是一柄双刃剑,内外皆是锋芒。”
李清愁叹息颔首,深深为之不平。随后便见薛玉霄叫了个侍从吩咐几句,不多时,侍从抱着一个小木箱来。
薛玉霄从箱中拿出:“《金玉名篇》的四版注释,金线那一版是陛下注。最下面是《求芳记》。”
人的关系飞速进展,已经不必太客气。李清愁便道:“婵娟娘真是神通广,我就知道你有办……对了,你知道明月主人究竟是谁么?兰台那边并没有消息,只说是赵中丞的好友,我想,既然是中丞的好友,应该是位年半百的前辈,要写注释,理应去拜会一下。”
“明月主人啊……”薛玉霄重新定了一下位置,看向靶心,转而道,“你看我的飞刀……”
人转移话题的技术可以说是相差无几。
李清愁一点儿也不想看她的飞刀,连忙提起:“这可是近几年来,除了珊瑚主人外最为神秘的撰书者。我在街上见了一张私人悬赏的文书,署名便是珊瑚主人。”
珊瑚主人是一个产出很高的撰书人,五年四,文辞出众,以风格胆著称,在京中有相当一分的拥趸。此人的书都会在卷首标一句“掌上珊瑚怜不得”为记。
薛玉霄终于有些兴趣了:“文书上怎么写?”
“写得也是寻人。”李清愁简明扼要,“看起来对这书很有见解,说不定目的是跟我一样的。”
一直说此处,她收好几书,这才转看向薛玉霄前方……不出料,她该打中的标靶依旧英气勃发,在刀光剑雨里依旧完好如初。
李清愁真的想叹气了。
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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