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她面色冷凝,语调阴恻恻散寒气,说了一句:“暗算我?”
薛玉霄:“……绝无此心。你怎么恰好出现在了不安全的地点?”
李清愁低声:“你往哪个方向扔我都觉得不安全啊。”
薛玉霄瞥了她一,手肘撞了撞她的侧腰,掩饰问:“你不是在养伤吗?怎么起来走动了。”
李芙蓉:“我只是受了点伤,不是了。”她走入室内,坐在两人身侧,,“我来代将军问问,你们对鲜卑的铁浮屠骑兵可有对策?素日我们大军交战,无论使怎样的对策,一遇此战阵,必会被冲散如沙,阵型当即支离破碎,损伤惨重……不过你没办法也是应该的,我料想薛将军也没办法‘无所不能’。”
人一边期待薛玉霄拿出计划,一边又拿李清愁忽悠拓跋婴的言辞来暗讽一句,是说不出好话来。
好在薛玉霄早已习惯不跟她计较,懒懒地回了一句:“不告诉你。”
李芙蓉一挑眉,起身欲吵,被李清愁拉了下来一把拍到背上。她内伤未愈,好悬没让一巴掌拍晕过去,撑坐下来,挥开李清愁的手。
“我们前商议过件事。”李清愁假装无事发生,“倒也不是全无计策。”
李芙蓉:“说来听听。”
“重骑兵虽然势大力沉,能轻易冲散阵型,人马皆披甲,刀枪难入。但正因为骑兵势沉,一旦跌倒,就很难爬起来。而且一排倒下,后续的冲撞势难以休止,就会像样。”李清愁抬手将两个小瓷杯放在一起,屈指弹了一下,一个瓷杯向一侧倒去,将另一个也一同碰倒,“接连倒下。”
李芙蓉面露沉思:“你是说……挖壕?”
壕沟确实是比较常见的军事陷阱。不过样的陷阱必然会惊动徐州城,一旦开挖,鲜卑斥候探子都能发觉。她们宁肯让骑兵下马作战,也不会任由自己中计。
“倒是能把她们逼下马匹……”她喃喃。
薛玉霄却摇头,说:“即便不上马,几千精锐的杀伤力也依旧大了。我想要以最小的损失拿回徐州城。只有样,我们才有乘胜追击的能力。”
在原著当中虽然有李清愁在,但依旧是惨烈胜利,双方的伤都为数不少。
“样吧……”她抵下颔,轻声,“我来设计绳索陷阱,样更为隐蔽,不易察觉,才能达到奇袭的效果。清愁,你带亲军,作为轻骑兵从侧翼骚扰。”
李芙蓉问:“那我呢?我虽然受伤,但仍可上马杀敌。”
薛玉霄盯她的脸思考片刻,对她:“唔……请芙蓉娘演一演莽撞士,擅自率兵出战,然后兵败而逃,诱敌深入。”
李芙蓉盯她的脸,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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