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晚和向乃乃都很吃惊,越平野举手示意,“我给他打的电话。”
秦时现在说不出话,紧张到了这种程度,每一秒钟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江意唯什么话都没说,走到秦时身边,把他从庄晚和向乃乃中间拉到了自己怀里,半揽着。
秦时的感觉越来越糟糕,仿佛呼吸都是不顺的。
庄晚和向乃乃走到了越平野身边儿,“你怎么给他打电话?”
现在该来的,不是江斯年吗?
越平野看庄晚,“他不是秦时的老公吗?”
该死的!
庄晚拍了自己脑门儿一下。
对啊!为了让越平野对秦时死心,秦时找了人代替江斯年啊!
越平野对庄晚低低道,“幸好我留了个心眼儿,要了他电话。”
他再关心秦时,可不如她老公来的真切呀!
庄晚和向乃乃无言以对。
“你走吧,还在比赛呢。”
庄晚撵越平野走,越帮越忙。
向乃乃对庄晚道,“你和会长一起走吧,我在这里陪秦时。”
庄晚不走,“我也留这里。”
越平野看看他们,再看看江意唯,最后,视线落在江意唯怀里的秦时身上。
江意唯能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在偷偷颤抖,不敢发出一丝丝声音。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江意唯低低的在秦时耳边念着,看到常笑跑了过来。
江意唯赶来的时候,给常笑打了电话,他出来的着急,什么都没有准备,让常笑过来好有个帮衬。
目前,他还没有得到秦家人的应允,常笑在这里会好一点。
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秦时只是听护士台的人
说,送来的时候,很惨。
……
江斯年下了飞机,坐到车里之后,手机开机。
好几个未接,一一回过之后,江斯年回拨了官博涵的号码。
官博涵还在学校球场看比赛,一直拿在手里的电话震动,官博涵接起,走远了些。
“有何贵干,我的大心理师?”
江斯年把私交的电话放到了最后,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官博涵走到了一棵树下,没跟江斯年贫嘴,“我在学校球场看比赛,碰到秦时了。刚才她突然走的很急,不知道出什么事儿了,脸色很不好看。”
江斯年听后,跟官博涵道了谢,挂了电话,立刻拨通了秦时的电话。
身在医院里的秦时根本就听不进去手机的铃声,还是江意唯提醒,秦时才掏手机。
她满心都在想,没事的,没事的,爸妈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江意唯低头,看到秦时手机来电的时候,疑惑了下。
至今为止,江意唯和常笑还不知道秦时已经结婚。
秦时手机接通,放到了耳根。
机械的说了‘第二人民医院’,那边儿江斯年跟秦时说,“我马上过去,你别哭。”
江斯年后面三个字,触碰到了秦时的泪点,鼻音里闷闷‘嗯’着,那眼泪,唰唰的往下流。
秦时收起手机,抬手抹眼泪。
江意唯心疼的看着可怜的秦时,抬手,温热的指腹抹去她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意唯哥我没事。”秦时往后退了步,对江意唯低低道。
秦时这会儿才缓过来,找到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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