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突然感觉到腿上压着什么东西。
小奶狗睡得很香,但沈言归刚一动,它就立刻醒来了,竖着耳朵,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朝沈言归跑过来。
它想要舔一舔沈言归的脸颊,但又想到它的主人不喜欢这种湿答答的感觉,之前表示过拒绝,立刻把舌头收了来,很有礼貌地蹲在床边,沈言归来摸它。
沈言归没有摸狗头,是捏了捏狗耳朵,无奈地笑:“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能上床,靠着我睡吗,你怎么又来了?是把我这儿当狗窝了吗?”
这已经是他五次刚睁开眼就看到狗了,这只小奶狗也不知是怎么事,那么多狗窝都不屑一顾,非要蜷缩在他边睡。
小奶狗被捏了耳朵尖尖,表情很矜持,但后的毛尾巴唰唰地扫着床面,不断地向上翘。
沈言归没跟一只狗讲,叹了气后,用手捏了捏眉心,撑着床坐了起来。
小奶狗哼哼唧唧地凑上来,用湿乎乎的鼻拱它。
沈言归嫌弃地蹙了下眉,不这是什么癖好,用手点了点狗头,声音温和,但语气加重,带着丝严厉,教育:“不要撒娇,乖一点。”
小奶狗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蹲在原地不动,从喉咙里挤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奶味足。
沈言归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招,刚要询问这只小祖宗想要干什么,房门就被敲响了。
“小小在你房里吗?”门外传来了秦野的声音。
“在,”沈言归正在换衬衣,随说:“你进来把他抱走。”
秦野直接推开了门,见沈言归面着他坐在床边,正在低头系衬衣扣。
沈言归的材单薄了很多,原来的衬衣显得宽大,此时只系上了倒数颗扣,衬衣几乎是半敞着,露出了大半胸,布料半遮半掩,视线还能不断向下钻。
秦野猝然停下了脚步,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神不自然地左右乱瞟,反应过来后,连忙低下头,非礼勿视。
他在大宿舍住了四年,室友们都不注重形象,夏天不□□遛鸟就已经很礼貌了,再加上一层只有一个浴室,大家一起洗澡,什么没看过。
且男人光膀也是常事,同性之不用忌讳,但这在沈言归上完全失效,秦野觉得看一眼都是冒犯。
沈言归的注意力都在小奶狗上,忽略了秦野的异常,慢条斯地系上了扣。
这段时他越发懒了,再加上这是在家里,没有那么多顾忌,便大大咧咧地敞着两颗扣,露出了线条显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过来呀,你还站在那做什么?”沈言归不解地看着秦野。
秦野的思绪这才被扯了现实,脚步僵硬地走了过去,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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