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着,可也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交了车钥匙,起身要走。
梁斐云叫住他:“还有给小如的礼物,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影响到孩子。祝她高考顺利。”
老赵走后,梁斐云一个人静默地喝完了那杯咖啡。
她捻着照片的一个角,看了又看。
是一个匿名邮件,只说原件已经被销毁,其余什么也没提到。
梁斐云可以预见到如果这张照片发给了梁父,梁父又会怎么处理,她实在不想经历了。
还要感谢这位仗义出手的匿名人士。
梁斐云深深地看着照片,回想起待在荆溪白背上的感觉,无比踏实安宁。
她淡淡笑一笑,找了一本不怎么看的书,把照片夹进去了。
后来回了家就发热了,浑身烫得要命,梁斐云觉得自己的体温简直能煎鸡蛋,泡了好几个冷水澡也不管用。
她的嗅觉变得特别敏感,房子里除了自己的味道就不能掺杂别的。
除非,除非
梁斐云脑袋昏沉,跌跌撞撞,不知道推开了哪一扇门,气味成了实体,把她包裹起来,她觉得好受一些了,可还不够,她爬到床上去,抓住了几块充满那种气味的布料,几乎是用布料围住了自己。
她做了一个气味的牢笼,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片刻安歇。
她沉沉睡去,又在深夜醒来,体内仿佛岩浆滚动,布料上的气味少得可怜,再也不能安抚她。梁斐云坐起来,昏沉的脑袋有了一丝清醒。
这种感觉,不是生病,是alpha都会有的易感期。
她从来没经历过,才慌了阵脚。
梁斐云挣扎着找到手机,给李酣酣发了消息,告诉李酣酣帮她跟梁大哥请个假,自己易感期。
李酣酣是个夜猫子:“啊!那梁姐你家有没有什么抑制剂啊,我给你送点?”
梁斐云翻了翻,只从沙发底下找到一支。
红酒味的。
大概是荆溪白在的时候落下了。
梁斐云咬开包装,一股脑灌进了嘴里。
喉咙滚动,体内总算平静了一些。
她给李酣酣发消息:“好,我这里没有了,你给我送一些吧,放在外面就好。”
“好的姐,我明天一早就去给你送。”
梁斐云没有再回,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又回去跌躺在那堆布料里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李酣酣打着呵欠,盯着一对儿黑眼圈来到了梁斐云家的大门口。
走近才发现,有人比他更早就站在了这里。
荆溪白穿一件灰色羽绒服,围一条羊绒围巾,眉毛和睫毛结了霜。
李酣酣吃了一惊:“小白!怎么是你啊,这么早就站在这里?”
荆溪白回头看见李酣酣,缓慢地点了点头。
李酣酣有些犹豫:“小白,其实我一直都想问问你和梁姐怎么回事。但毕竟是你们的私人问题,我也不好问。现在梁姐易感期呢,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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