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就够了。”
“那爷爷唤我回来，是要叮嘱我什么？”
“他们肯定会有报复的手段，你要担心，”曹忠毅说着，再徐徐吐了口气，“你身边人不够用，可以再从家里带一些。如果他们真的要再施手段，你就好好回敬他们一下，我倒要看看，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孙子厉害，还是朱老头和吕老头的孙子更出色。”
曹越一听，顿时大喜：“多谢爷爷，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曹忠毅再叮嘱了一句：“记住一点，不能吃亏，也不能落人把柄，在他们没把事情闹大前，你也把这个度把握好。”
“爷爷，我明白”
“其实叫你回来，就是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你出手了。我还真怕另外的人动手，要是另外的人动手，账又记到我们曹家头上，那太冤枉了。”曹忠毅说着，挥挥手示意曹越别再就这件事说什么：“今天中午，陪我喝点酒。好些日子没喝酒了。”
“是，爷爷”
“你还有事想问吗？”看曹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曹忠毅问道。
曹越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我们和童家的关系，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件事，他原本想问问聂丹，但想想聂丹肯定不是很清楚这事，还是直接问曹忠毅好。
“你知道了些什么？”曹忠毅似笑非笑地看着曹越。
“童薇薇告诉我的，”曹越掻掻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本不是我们两家有联姻的打算吗？但这次奶奶生日，童家没有重要人物来祝寿，这原本就有点不正常。”
“我还以为你奶奶生日时候，你就会发现了，”曹忠毅古怪地看着曹越，“那时候你怎么没觉察？”
“我不希望童家的人来，所以没看到他们来就放了心，没过多注意这事。”曹越很老实地回答。
“你奶奶接纳了郑含，我也没明确表示反对，老童以为两国联姻无望，所以就恼怒于我们的失信，转而向吕家示好了，”曹忠毅一脸平静地说道：“人家既然这样做，那我们也不好强求，就随他们去了。只是老童的气量明显不如其他几个，连你奶奶生日，都不派个重要人物来祝寿。”
曹越安慰道：“爷爷，既然这样了，那就随他们去吧。我们曹家，有这么多精英，即使他们联络更多的力量，也不怕他们。”
“希望你以后别让爷爷失望。”曹忠毅说着，微微叹了口气：“你爸性子耿直，没那么多弯弯曲曲，幸亏有你妈相辅。原本我还想通过你的婚姻大事，与哪家结成亲眷，这样省事一点，现在看来，还是要依靠自己的力量。”
“爷爷，一号首长还是支持我们的。”
曹越这话，让曹忠毅不禁露出了笑容：“一号首长待你不错，这次回来，你有空过去陪他说说话，这几天他在国内，在燕京。”
“我明白了”曹越点头答应，又问了一个自己非常关心的问题：“爷爷，那你同意我和郑含的事情了？”
“我反对，你会听我的吗？”曹忠毅没好气地瞪了曹越一眼。
曹越大窘，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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