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但那缕气息，说不上来，潜意识觉得不太对，姜眠小声问天师爹：“爸爸，那个女孩正常吗？”
天师爹仔细看了两眼，回她：“正常。”
姜眠相信自己的直觉。
……
“悦悦，她就是我给你提过的学姐，我把她当亲姐。”卢一休挠头，莫名有种见家长的害羞感。
“学姐，你好。”童悦率先伸手，“我是童悦，你可以和一休一样，叫我悦悦。”
姜眠和她的手相握，一触即离，然后她看向左星平，愣了下，眼底迅速闪过什么，紧接着脸色一变：“一休，你这是……”
卢一休还没反应过来，童悦忽然道：“你也觉得我家不干净，所以请道士吗。”
“不……”
卢一休话没出口就被童悦打断，她眼眶瞬间红了：“我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原来你也是这样的。”
话落，转身就跑，她跑步的速度很快，卢一休愣在原地，姜眠踹了他一下：“愣着做什么，去追啊。”
卢一休如梦初醒，立刻上车去追。
银狐说：“看来今晚不用去凶宅了。”
姜眠没理他，左星平莫名其妙：“眠眠，我什么都没说呢。”
怎么就让两个小情侣吵架了。
“爸爸，你没看出来吗，那姑娘故意的，她是不想让卢一休去她家。”姜眠说，“卢一休追上去，她会借此机会让卢一休产生愧疚，并且让他永远杜绝去北山苑的念头。”
左星平晕头转向，小声嘀咕一句：“现在的小姑娘心眼咋这么多。”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好。
他刚才以为是自己的装扮吓到那姑娘——心想不至于吧。
姜眠又补充了句：“爸爸，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来找你。”
左星平甚是惊慌：“她来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姜眠被天师爹的直男反应逗笑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姜眠收到卢一休的消息，说不去北山苑了，改天请她吃大餐。
再然后，她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是童悦打来的，不过她的话倒是让姜眠多了几分意外。
童悦的声音带着小心和请求：“学姐，我是童悦，能不能把手机给悟真大师，我想和他通话。”
姜眠挑眉，居然知道天师爹的道号，不简单哪。
左星平和姜眠隔的近，听到她的话，戳了免提，道：“说吧。”
童悦深吸口气，有些颤抖的说：“悟真大师，我这里有桩百万的单子，您愿不愿意接。”
左星平斩钉截铁的说了两个字：“不接。”
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的这么直接，童悦滞了下，然后哽咽的问：“为什么？”
左星平很实在，他很清楚自己的命格：“我接过的单子中酬金最高才十万，现在给我一个百万的单子，我是没那个资格拿到手的。”
他那十万还被大和尚赢了去，在宝贝女儿的帮忙下才回来三万，又因这段时间过的太好，连三万都不敢要回来，怕因为奇奇怪怪的事情消失。
这么大笔钱，太烫手了。
姜眠听的不是滋味。
电话那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估计是第一次遇到嫌钱多的，片刻后，童悦道：“那您要怎么才肯接这桩单子，若是嫌钱多，我少给一点，行吗？”
想着空空如也的口袋，连给宝贝女儿买杯奶茶都不行，只能给宝贝女儿买便宜的大饼……
左星平看了眼姜眠，开始沉思：若是事情解决，到时候要点适当的酬金，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姜眠忽然说话：“百万就百万，一分也不能少。”
她捂着听筒，朝天师爹道：“爸爸，我和你一起接好不好，我九你一，怎么样？”
天师爹：“诶？”
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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