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大道之争。
所谓党同伐异,这是不可避免的。
之前明侯府处在一个波涛汹涌的危险境界,所以内部团结如一,可现在,明侯府已经是一发霸主,换句话来说,已经初步熬出来了。
人心易变,人性最难。
有时候,可以共同患难,有时候富贵是原罪,利益才是永恒的动力。
如今的明侯府,已经稍稍的有些,呈现党派之争。
最明显的,就是文武之争。
牧景有意文武分治,权力都被北武堂和南书房给分割了,一旦有了利益冲突,难保就不会对持起来了。
文武分治,对长久是好事,自然也会有一定的缺点。
文臣武将,怎么也要斗一斗。
“首先,我们要解决的第一件事情,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该如何去治理!”牧景语气深长,沉声的道:“战争,永远只是一个方法,而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让更多的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如今无数儿郎付出了鲜血和生命,才有了今日的大战之果,如果我们不能把地方治理好,吾将无颜面对那些逝去的忠魂!”
“可不可以按照他们原来了制度治理,等地方足够平稳了,我们才一步步的实现我们明侯府的执政方阵!”
胡昭先开口:“主公,我认为,目前稳,才是第一要略!”
“那不都等于换汤不换药!”
戏志才立刻反驳,这胡昭之前居然想要一棍子敲死他,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想要把北武堂给打下去,我可不给你这个机会:“我们在益州执政,有明显的优势,为什么不直接执行?”
“我们在益州,用了多少心血,把一个个郡县给理清楚,想要执行明侯府新政,不是不行,只是前提是,必须要稳得住!”刘劲低沉的说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并非是好的政策就管用,我们要在适当的时机之内,才能推广,稍有不慎,必然会引发民愤!”
“北武堂有大军数十万,还稳不住这区区之地。”戏志才冷声的道。
牧景斜睨了一眼戏某人。
这不是一个智商不在线的人,这话你都能说出来了。
看来他是存心了。
存心给胡昭刘劲他们添堵。
戏志才嘿嘿一笑,他就是存心的,反正只要他们提出什么,就反对什么借口粘手就来,起码把这一口气,出了再说其他的,不然他憋着难受。
胡昭和刘劲,有些咬牙切齿。
这是搞屎棍,刚才就应该抓住大好机会,别的先不说,先把他参政大臣的身份撸下来,即使撸不下来,也要禁用几年,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还是大意了。
被戏志才和牧景联手摆一道。
所以他们恨得牙痒痒。
“衡父!”
牧景看着秦颂,这个最缺乏存在感,最默默无闻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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