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袍,有时候藏东西就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本来是想要请你吃宴席的!”
牧景笑着说道:“但是事急从权,我也刚刚知道你北上的消息,就准备了一壶酒,先喝着,咱们今天要是顺利,日后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吃宴席,今天要是谈不顺利,那就抱歉了,说不定这断头酒!”
“都传言明侯行事不拘一格,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也,这头一次见面,就请人和断头酒,不太合适吧!”
士燮端起了酒杯子,摇晃了一下杯子里面的酒,味道很冲,他从来没有闻过这么香的酒。
“我也不想啊,可总有人会逼我举起屠刀的!”牧景叹气,自己先抿了一口,然后才看着士燮,道:“你不敢喝,是怕我下毒吧!“
“自古就没有人在断头酒里面下毒的!”
士燮举起酒杯,一杯而尽。
“交州必须交出来,没有第二个选择!”牧景看他把酒喝完之后,很直接,很坦然的说道。
“如果不交呢?”
士燮眯眼,倒是没有恐惧,反而灵台变得更加清明了。
牧景要是藏着掖着,说一半不说一半,他才感觉恐惧,这么摊开来说,他反而感觉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不交?”牧景笑了笑,笑容如刀,充满这嗜血的光芒:“我先杀你,然后打交趾,抄家灭族,在所不惜!”
“吾倒是相信,明侯有这般实力,可是……”
士燮也不是的被吓大的,他面容刚毅,神色冷然:”你要打,恐怕早就打的,不用做这么多的事情,你不想打!”
“我为什么不想打!”
牧景冷笑。
“第一,你的敌人在中原,在交州浪费兵力,并非符合明侯府的利益,交州所图之甚少,耗费牧军主力在交州,谓之愚蠢!”
“第二,我士家虽然与明侯府相提并论,不值一提,然吾有地理优势,坚守交趾三五年,哪怕最后死了,耗你万余精兵,绝不在话下,如此两败俱伤之事情,你也不会做!”
士燮振振有词的说道。
“哈哈哈!”
牧景大笑:“分析的倒是头头是道,但是你却说错了!“
他反驳士燮:“第一,你小看交州了,交州有你们想不到的利益的,而且交趾于我明侯府,有不可被取代的战略位置,我必须要拿下!”
“至于你所谓的第二点,我也没关系,我既能把甘宁放在朱崖洲,我就准备好了和你们的拼一场的心思!”
“交州西部,我必须要拿下,没有任何条件可叹!”
牧景的强势,震慑了士燮的信心。
他的目光阴沉,看着牧景,久久不能平静,他想要看出牧景说的是真话还只是在恐吓自己的而已。
可惜,牧景的老道,并非他能看得透的。
“当真没有余地?”士燮还想要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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