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副被人抽走了力气的模样。
脚步一顿,想上前,但又觉得此时,不打扰为好。
邬越川脚步蹲在原地,心中在斟酌。
片刻,本是准备下楼的人,脚步一转,又往楼上去了。
这世间,各自都有各自的阴暗。
谁都不要去打扰别人舔伤口。
看着别人流血流泪,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另一边。
顾江年哄睡了姜慕晚,喝着宋蓉熬的汤,同俞滢她们坐在餐桌聊了会儿家长。
二人离开了观澜别墅。
说是饭后消食,走到大院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便也没让人送。
不曾想,二人刚走没一会儿。
院子里有车灯晃过来。
兰英出门瞧了眼,见是萧言礼,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
“先生,萧先生来了。”
顾江年拿着汤勺的手一顿:“让他进来。”
“喝什么?”萧言礼进屋,熟门熟路的走到顾江年跟前拉开椅子坐下去。
“中药煲的汤,兰英,盛碗过来。”
“什么时候喝起这个了?走养生路线了?”萧言礼看了眼他跟前瓷碗里的汤,悠悠问道。
“丈母娘刚刚过来熬得,你有口福了。”
萧言礼默了默,有些纠结的看了眼顾江年,默了两秒道:“那我今儿这酒是白带了?”
顾先生:………….
“左手参汤右手酒,谁让你我是朋友。”
这夜,二人在顾江年书房里畅聊许久。
大抵是成年人特有的默契,顾江年只是做一个听众,以及一个陪着买醉的人。
多余的话,半分都没有。
而萧言礼呢?
情至深处,许多话,已经生活不出口了。
在说无益。
徒惹心烦罢了。
顾江年一直知晓,邬越安是个有野心的女人。
她的野心,胜过姜慕晚。
她想上的高位,远不止于前。。
而萧言礼呢?
虽然他并不差,但不是她最好的选择。
人们在最好和一般之间,都会选择前者,这是常识。
而萧言礼也知道,不管如何,自己都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老人常言,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算了,算了,姻缘天注定啊!”
这夜、顾江年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三点。
而姜慕晚,这一觉,睡的及其漫长。
晨间五点半,从睡梦中醒来。
且醒来时,是因为生理需求。
冬日清晨的五点半,天色黑蒙蒙的,姜慕晚睁开眼时,入目的是顾江年平静的睡颜。
她轻轻地动了动。
顾江年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松了松。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又圈紧了一分。
姜慕晚伸手推了推他,软糯糯的嗓音从他身前响起,擦着男人的耳边过去:“要上厕所。”
而睡梦中的人,似是有意识,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抬起来,翻身,搭在自己的眼帘上。
姜慕晚知道,这人醒了。
意识醒了,思绪还没回笼。
姜慕晚迷迷糊糊的下床,刚准备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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