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所以当即甩开他的手。
男伴回过神来，瞥了顾清清一眼，同样有些看不起，如果不是她长得好看，带出去有面子，他才懒得搭理她呢！
男伴一时来气，转身就走，留下顾清清愤怒地瞪着他后背。
顾清清到底不想对上那两人，连忙也迈步离开。
季楚和书瞳一进宴会厅，就瞬间吸引所有人的关注。
章瑶和秦朗感觉聚光灯一直在附近转，有些不自在，所以相视一眼马上远离季楚和书瞳。
有些人天生适合聚光灯，但是他们还是更喜欢低调一点！
屈一鸣穿着租来的西装，正对着往日相识的叔伯低头哈腰，也感受到来自四周的看热闹的视线，但是他都已经麻木地忽视过去。
他曾经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就算白手起家也可以做得很好，但现实却告诉他，一切都是那么困难。
投入十分的精力和钱财，可能最后只是打水漂。
所以他收敛所有脾气和傲骨。
今天他能来这里，也是蹭了别人的光。
无意间转头，屈一鸣看到聚光灯下那对耀眼的男女。
有人曾经问他为什么要针对沈书瞳，他什么也没说，现在想想，他是不甘心，他是懊悔。
不甘心沈书瞳跟了季楚竟然过得那么好，懊悔当初她向自己示好的时候，他眼里却根本看不到她。
明明，沈书瞳那么好。
屈一鸣收回视线，看到不远处角落里孤独喝酒，双眼却含恨盯着沈书瞳的女人。
他嘲讽地笑出来，仰头又喝完一杯酒，辛辣的感觉从口腔传遍了身体。
“……还真是，面目狰狞。”曾经的他，不也是这样吗？
“一鸣。”
岳宁的声音忽然传来，屈一鸣恍惚了一瞬。
岳宁来到他身前，给他递一杯酒，跟他碰了碰，“好久不见。”
自从沈书瞳抄袭事件后，屈一鸣更加处处碰壁，岳宁便猜是季楚的手段。
后来顾清清那边也出事，他才更加肯定。
“嗯。”屈一鸣跟他喝一杯，眼睛越发地通红。
现在也只有岳宁还用往常的态度来对待他。
可是他，心底却充满自卑感。
岳宁跟他一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看向顾清清的方向。
顾清清也看到了两人，但是目光只是停留一会儿，随后飞快转身，落荒而逃。
再次看到岳宁和屈一鸣站一起，她便会想起以前三个人一起打闹的场景，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岳宁站到了沈书瞳那边，他们私下还有联系，大概也算是朋友了。
顾清清之前很生气，可是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好像一直都跟自己过不去。
沈书瞳对她来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不管是在哪方面，都不会有交集，但是她却在她身上不断作死。
是的，作死。
顾清清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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