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过,那是用来对付一个叫做浑邪乌檀的匈奴人的。
龙威笼罩全场,战马已经开始不安,縯谞看到浑安与余牯的战车,计上心来。
“孟氏子!”
縯谞的身份地位都比他们要高出一整头,浑安他们听到縯谞的呼喊,战车的轮子隆隆作响,縯谞呼唤道:“你我二车兵合力,你攻前面,我攻侧翼——!”
他一边说着,一边突然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
佯攻,翻转。
意思是浑安他们第一次攻击是佯攻,主攻手是他,而当程知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调整战车,立刻切回,第二次的攻击还是佯攻,程知远如果转手,縯谞就继续作为主攻,如果程知远不转,那佯攻就变成主攻。
这种基本的战车手势,不需要兵家的人来教,儒家自己就看得懂,浑安他们对视一眼,便立刻同意了,而子思一脉的战车上,灵芷与岷互相看了一眼。
“望,杜二人都被挑翻了。”
灵芷不安道:“能行?”
岷没有说话,只是吸了一口气。
他们在刚刚那一瞬间,已经意识到自己曾经对程知远的评价何等愚蠢。
同样,他们听到了那声羞辱。
一群小辈。
在对方的眼中,自己根本不是和他一个辈分的,在程知远的眼中,只有圣人才能与他对话。
这场比试,就像是儿戏一样。
对他来说。
岷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坚决。
“儿戏?儒家的比试,战车是赌上礼与武德的较量,我们拼上全力,你却当做儿戏。”
那至少,也要让你掉块皮下来!
岷一只手扯着缰绳,一只手拿起战车上的长矛。
他们两个人很快调整心态,看到縯谞的手势之后,立刻加入到围攻中。
战车的阵形一瞬间就乱了,但乱归乱,却并不是毫无章法。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子夏忽然在外面说了一句,诸圣皆不言语。
“师兄,我觉得他们好像发火了。”
虞霜道:“这是儿戏吗?”
程知远反问:“难道不是吗?”
战车上,北伯婴的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对于这场比试看的很重视,但是程知远却觉得,不过是一场流程,一场儿戏。
既然是儿戏,大人根本没有必要动真格的。
但是小孩子如果脾气上来,打出了火气,要喊着杀了你,那大人也要适当给孩子一点教训。
“那手势是什么意思?”
程知远问虞霜,虞霜摇头:“我怎么知道啊!”
他们两个都是半路出家,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而司马夝倒是有点了解,道:“或许是一种佯攻的手势。”
“是佯攻和翻转。”
北伯婴接话:“礼战中的手语,按照各个门户的不同有不同的解法,但是具体的操作要看人,这只是一种沟通的方式而已。”
“不知道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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