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时，本还没有想到那次争吵，话说出口了，才想起不好意思，拿哥哥的精液跟食物相比，也太羞耻了。
挣脱开哥哥就要走，杜隽一把把他捞回来，“哪里去？”
“哥哥太讨厌了。”
杜隽低低地笑，把杜笙压到身下亲他的脸，“你走了，哥哥疼谁去？”
杜笙安静下来，裸着身子双腿环到哥哥腰上，“哥哥，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永远都不放手。”
两人都想到次日杜笙就得回学校了，气氛有些沉闷，“明天走之前领顿鞭子再走吧，不用怕别人看到，哥哥会打得好看些。”
“嗯。”
“痛感大概只有三天，但淤痕还会留好久，你别怕，哥哥永远不会不要你。”
“哥哥真好。”
“你快些长大吧，这样哥哥也少操点心。”
下午杜笙又作妖，吃饭的时候不上桌，非要跪地上吃，缠着杜隽喂他，杜隽点他，“你就作吧，看我明天不打死你。”
“哥哥打死我吧，这样我明天就不用去学校了。”
杜隽舀了一碗汤给他放地上舔，“这么爱做狗，那就别起来了，走之前都不许站起来。”
“也不许说话。”这是被气得不轻。
杜笙：……
安静舔了一会儿，啥都没舔起来，反而把舌头累得够呛，杜笙胳膊碰了碰杜隽的腿，
“呜呜呜”要吃鸡腿。
“这个吗？”递过来一盘土豆泥。
“嗷嗷嗷”混蛋，不是。
“好啦，一定是这盘青菜，别嗷了”
“嗷呜”你懂个屁啦。
好伤心，我一定是有个假主人，假哥哥。
填饱肚子，杜隽去收拾，杜笙灰溜溜得打算去上个厕所。
杜隽在身后喊道，“小狗狗上厕所有专用的地方哦，那是主人的。”
杜笙只好绕回来，在他腿边打转，杜隽给他找了个废弃的烟灰缸，“在这里尿，洒出来一滴打一下手心。”
“嘤嘤嘤”好小啊怎么可能尿得进去。
“不会？来主人教你，右腿抬起来，对准这里，先撸直了，对，控制流速”
尿液淅沥淅沥地慢慢流，杜笙好想哭，就算再慢，也肯定溅出来了，大哥好过分。
“啊啊啊。”控制不住啊。
“小狗狗不乖啊。”杜隽捏紧了他的**根部，“不许再尿了。”尿液逆流的**滋味席卷了他，好难过。
“唔唔唔”
“还是主人抱着尿吧。真愁人，连叫都不会叫。”
杜隽把他抱到马桶前，掰开他的双腿，前面即是镜子，杜笙只看了一眼就闭上眼，太羞耻了，
杜隽手还捏着**不许他泄身，“来，汪一个我听听。”
“汪了就让你尿。”
“做小狗怎么能不汪呢？简直是汪星界的耻辱啊，小心被汪星除名。”
杜笙被他一句一句调笑得更不敢睁眼了，跪着爬是一回事，可是学狗叫是另一回事，想想还是怎么都叫不出来，太羞人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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