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完了柴,还要再去附近一户农家把这一筐柴砍掉,才算是完成任务。
农家就在山坡下不远处,下了山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不远处见是院门掩着,大抵是觉察到了生人,犬吠便益发激烈地叫起来。
“汪!汪!汪!!!”
与城市养犬不同,农家的狗带着看家护院的使命,因而格外认生护主些。
到了地方,晏歌正欲却敲门,不意手背才落上门,下一时,一道黑影便从门缝里蹿了出来。
是只黑色的田园犬,提醒高而且大,脖子上尚拴着颈圈与绳子,只是不知缘何,绳子另一端被挣脱了,黑狗此时便处于无所束缚的状态。
这是在那犬只扑来的瞬间,晏歌的全部观察。
随那道影在瞳孔深处迅速地放大,从一个点,放大至整个瞳孔的表面。
心如悬了跳——
在,那一秒。
宛如是对垒的乒乓球被打回,堪堪地落在了自家的球拍。
是静止,却赋予了原动力。
放纵下去,如是到下一时下一刻,心脏就要跃出胸腔里来。
那般剧烈。
出于人类最原始也最本能的反应,晏歌闭了眼。
一、二。
……三。
若干秒过去,预感的疼痛没有发生,却有犬只的呜咽声随风入耳,隐隐约约。
眼皮微动,晏歌睁了眼。
一道长影映了眼帘,在逆光处立定成了光耀。疏懒而不经的,单手持了长枝,男人便这般地站在她眼前。
也,这般地——
挡在了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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