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十分钟商业互吹和表扬。
对于一个脸皮很薄男高中生来说，还不如被骂一个小时呢。
而中年警察似乎是真很喜欢他样子，听到这话，看向他：“你身体素质这么好，还会射击，又有正义感，父亲还是公安英模，缉毒烈士，那以后有没有考虑过来当警察啊？”
“啊？”举着锦旗，臊得耳根子通红盛衍抬起了头，“我能当警察吗？”
“能，怎么不能，你可是个当警察好苗子。”中年警察不吝夸赞，“你们学校也是重点高中，你成绩肯定很不错，考个中国公安大学，出来当刑警，你那一手射击好技术也有地方发挥，多好啊。”
中年警察是真惜才，但是也没想过盛衍会考虑。
毕竟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娇生惯养富二代，这年头哪家有钱人家还愿意把自己宝贝儿子送去当警察，那么大家业不要继承了？
然而盛衍却愣了愣。
警察在他心里和想象中父亲一样，是美好高尚充满英雄主义情结存在，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又能力从事这样职业。
但是好像听这位中年警察这么一说，他好像还挺适合。
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盛衍试探般地看向黄书良：“黄主任，中国公安大学难考吗？”
短暂沉默后，黄书良委婉答道，“还行。”
盛衍充满期待。
黄书良：“也就比一本线高大几十分。”
盛衍：“......”
这就是在为难他盛小衍。
“不过……”盛衍想了想，还是抱有希望，看向黄书良，认真问道，“这个大学是在北京吗？”
“？？？”
你说在不在北京？！
黄书良再一次认识到盛衍平时是多不爱学习，当即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
然而在警察面前还是要保持微笑：“是，在北京。”
盛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黄书良没懂，“你是有北京户口吗？”
“啊，我没有啊。”
盛衍也没太懂。
黄书良就十分无语：“那你好什么好。”
“哦，就是秦子规反正肯定是去清华北大嘛，我想跟他去一个城市。”盛衍在黄书良面前本能反应就是有什么答什么，完全没有多想，也没觉得不对。
而门外接完水回来路过林缱，手一抖，啪一声，小粉再次落地。
她呆滞地回头看向秦子规。
秦子规端着感冒冲剂，面无表情：“你水杯质量不错。”
林缱：“......谢谢夸奖。”
毕竟这年头，命不硬，都不敢随便乱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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