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夜逐寒,沉声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夜逐寒撩袍一跪:“回禀皇上,因为鹜颜她不守妇道、行为不端,微臣才愤然休妻的。”
“不是这样的,皇上,这些都是没有的事,请皇上为鹜颜做主!”夜逐寒的话未说完,就被鹜颜略带哭腔的声音打断。
“你还有脸让皇上为你做主?”未等锦弦做出回应,夜逐寒已是嗤然冷笑,看向鹜颜。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有什么不敢让皇上做主的?倒是相爷你,听到风就是雨、薄情寡义,心虚了吧?”
“笑话,本相堂堂一个男人,休掉一个你这样的女人,那还不是本相一句话的事,何来心虚?”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对针尖对锋芒的夫妻,哦,不对,现在不能说夫妻,都看着这一对男女。
天子当前,还吵得如此不可开交,简直视天威于无物。
果然,帝王脸色越来越难看,终究看不下去了,厉喝一声:“够了!”
两人这才骇然住口。
“金銮殿何等神圣之地,岂能容你们市井混混一般在这里撒泼吵闹?”
两人又是一惊,连忙伏在地上。
见两人如此,锦弦方才脸色稍霁,冷声道:“本来你们夫妻之事,并不应该闹上朝堂,但,既然是击了登闻鼓告御状,朕又不能坐视不管。”
话落,伸手扬袖一指,指向鹜颜:“你是鸣冤者,你先说!”
“是!”
鹜颜颔首,似是平复了一下激涌的情绪,才缓缓开口:“其实,此事说来,鹜颜也是一头雾水,就是昨夜,不知相爷从何处听闻,说鹜颜跟奸人凌澜有染……”
凌澜?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传来一阵不小的sao动。
凌澜他们可不陌生,曾经是司乐坊的掌乐不说,后来此人胆大妄为,几次公然对付帝王,在众人的心里早已是风云人物。
不过,他不是死了吗?
在灵源山脚下的神女湖边,他们可是亲眼看到其投湖自尽。
难道又跟上次九景宫爆炸一样,死而复生?
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众人一个一个凝神看向女子,女子的声音继续:“鹜颜虽出身勾栏,但那也是生活所迫,而且,也只是卖艺而已,自从嫁入相府,鹜颜恪守妇道、严己宽人,自问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相爷之事,可是相爷却宁愿相信外人挑拨,也不愿相信鹜颜,非要逼鹜颜承认,鹜颜虽曾是下等之人,可终究是有脸有尊严,没做过的事鹜颜怎会承认?相爷便直接一纸休书,将鹜颜赶出了门。鹜颜斗胆来告御状,不是鹜颜在乎右相夫人那个名分,而是鹜颜心中的那口气难平,鹜颜不怕穷、不怕苦,就怕被人冤枉,所以,还恳请皇上替鹜颜做主,这其中是非曲直,鹜颜只求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席话说得恳切,声情并茂。
女子说完,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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