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要治疗,干粮要准备充分,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路程。
人员太多,整整包了三间客栈,李沫第一次利用职权住了个单人间,当然,其他人也不敢跟她同住,都是三个或四个人一间。
受重伤的衙役不在这个县城里,与这里是截然不同的方向,那边离岳云山更近。
回到房间,李沫终于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伤口。
手臂被砍了一刀,肩膀和后腰也被砍了一刀,幸亏穿的衣服都是黑色的,不然早就被大家发现了,衣服上的血早已凝固成块,硬邦邦的。
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现在松懈下来才发现真的痛。
衣服与皮肉紧紧粘在一起,衣服稍微用力一扯,痛的李沫皱起了眉头,没有剪刀,就用匕首把衣服划破。
之前已叫小二送了一桶热水上来,李沫把布巾打湿,一点点擦在伤口处,再慢慢把碎布撕掉,够不到的地方,直接撕。
撕下来的碎布上还粘着皮肉,伤口处血肉一片模糊。
李沫把创伤药一点一点的倒在伤口处,再用干净的布包扎着。
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个晚上,然而,今晚注定不是个平安夜。
她们那么多辆马车入城,早就被人盯上了。
这个县叫文根县,李沫一行人进来的时候还要交入城费,一人十文钱。
大家表示不理解,为什么进来还要花钱?松江县从来没有收过老百姓的入城费。
此时文根县的县衙里,王县令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是被下人叫起来的,他这几天人有点儿不舒服,早早就睡下,小妾也不吃香了。
捕头早已等在外面,还没出房门,就急匆匆地说:“大人,大好事,咱们要发大财了。”
王县令皱了皱眉:“陈大力,你慢些说,什么大好事?你小子又纳妾了?”
陈大力把李沫等人入城的事儿说了,末了,两眼放光:“大人,整整三个客栈全部包下,看看他们的马车,一辆车要用两匹马来拉,说明了什么呢?还有就是车上有很多女人,您想想这是多大的排场,该多有钱呀。”
王县令心头顿时生出了火热,假咳了一声:“那,那就过去瞧瞧?可是我们以什么借口去找他们呢?”
陈大力:“大人,这还不简单,我们这样这样。”
王县令又有点迟疑:“他们如此大排场会不会有什么来历,该不会是哪个大人物来出行吧?”
又是打手,又是马车的,这样的人惹得起吗?
陈大力却不这么认为:“大人,你想想,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哪个大人物呢,下官觉得他们就只是普通的生意人,我们又不是去打家劫舍,只是去关心关心他们,再说了,官府盘问不是正常吗?”
盘问是假,索要费用是真,哪个生意人不怕官府来查,识相的赶紧交点钱解决。
王县令不停的点头:“嗯,马上召集人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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