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在被这句话取悦到了,一向厚的脸皮也浮出了绯红,说话都不利索了:“是、是吗,那你的眼光跟我还挺像的……”
她也是爱美之人,若是没有脸上这疤的存在,她长相绝对不必平乐郡主差,但疤在,她的假设就不成立了。
在不成立的条件之下沈执也觉得她好看,那么他究竟是……
不能再想了,她将自己都想得燥热了。
“我困了,不和你扯了,快回去睡。”
她用脚丫子踢踢他的脚,还掩着唇装模做样打了个哈欠。
沈执却忽地抓住她那只作怪的脚,因为想制止她,手上用了两分力。
“唔唔唔!”
姜眠哈欠还没打完,瞪着眼睛单脚狂跳,一只脚她根本站不稳。
正当她想怒言之时,沈执却松了手,古怪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姜眠蹲了下来:“怎么了,又有感觉了?”
她的手顺着裤管摸了摸。
“是,别……”沈执脸色流露出几分难忍,但他竭力地压了下来,“没事了,你不是说困了?”
“是啊,这回真去睡了。”
“……等一下。”
等等等,小兔崽子能不能一次性将事情说完!
姜眠诈呼呼把身子转回来,眼神哀怨。
“……你去内屋睡,我去外间。”
姜眠眨眨眼,像在问为什么。
“外间贴着门,我怕有什么动静。”
毕竟白日发生了那种事,沈执没有把握,他们会不会趁夜中袭来。
他这么说,姜眠心想真有人来她也应付不过来,只好照做,“那好,有动静你出声。”
姜眠去了沈执的床上,掀开了被子,被子的气息干净清爽,她接受得很快,没多久便入睡了。沈执在外头顿了许久,才躺到她榻上,身旁放置的短刀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心中久久静不下心来,他方才因为羞耻没说,她触碰他的腿时只有痒,无穷无尽的痒,让他身上很、很难受。
他将手遮住自己的眼。
……怎会这样。
沈执无法入睡,这个姜眠睡了多日的榻上沾满了她的馨香,若有若无飘至他鼻尖。
到了后半夜,几乎在瞬时,沈执听见一扇坏了的窗户发出些异常的声响。
有人轻轻的跳入了进来。
本想就此起身,但那人脚步虚浮,不似习武之人的轻快,且方向朝着他来,沈执一动未动。
那人终于穿入了屏风,他脸上一堆的麻子,嘴用气音道:“小娘皮……”
这人竟是一个多月前被姜眠痛打的过的麻子脸,他回去养了许久,花了许多积蓄,才救活了身下这根宝贝。
但受了这么多苦,这口气怎能轻易咽下?
他今日浑水摸鱼之间望了几眼,才知这臭婆娘竟独自睡在这外间的榻上,那就好办了,趁夜摸来,堵上她一张嘴,想做什么不行?
这臭婆娘脸虽不能看,身子看着倒是个不错的,今夜非得弄死她不可,何况这种事情,她后头告诉那残废大少爷,对方还能找来算账不成?
他摸到榻上去,隐约看到脑袋,手想着伸去将她的嘴捂住,未料榻上一双眼睛猛然睁开,扭住了他的手腕,痛觉还未传来,床榻上的人便坐起身,猛拽着将他拉近。
突见寒光一闪,一把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温热的血溢出,那人绵软的身躯摔在了地上。
双眼瞪大,死不瞑目。
沈执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在爆发后陷入了空洞感,但随即他脑袋一懵,像是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号,他颤抖着,将身子挪到床边。
猛然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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