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likeyou\relayinginthesnowburr我会让你发光,就像你躺在雪绒花里
ifiwasyourboyfriend,neverletyougo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绝不会让你离我而去
keepyouonmyarmgirl,you\dneverbealone你若是在我身边,我绝不让你孤独
icanbeagentleman,anythingyouwant让我做
你的绅士,对你千依百顺
ifiwasyourboyfriend,i\dneverletyougo,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我绝不让你离我而去
i\dneverletyougo永远不让你离开我”
这么一首歌能填出怎样的词?
闹哄哄的教学楼早已人去楼空,此时也早过了吃午饭的钟点,李谦蓝说了声“去订外卖”就离开了电脑前,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他为我忙了一整夜。
我一个人呆坐着把那首歌又听了两遍,收拾课本回了宿舍。
傍晚我如约去找费娜排练,然而对手小姐却要我陪她去做头发。
“姐,就算你实在觉得我很好摆平,也认真一点么。”
“我都为你做头发了还叫不认真。”她坐在椅子上翻杂志,“换了别人根本没这待遇。”
很有道理。
下课后我直接被召到了某家招牌响亮的理发店,站在那装修得好比什么高档会所一般与我身份不搭的店门口,被两个打扮好似牛郎、香气扑鼻的男店员架着膀子拖到了等候区,给我端茶倒水,对待同志如春天般温暖,每句话后面仿佛都跟着一条销魂的波浪线。
“帅哥做头发吗?”
“保养也可以哦。”
“需要什么服务?我们这边最近正在打折。”(似乎百分之九十的理发店一年四季每个季度都在打折。)
我把课本在腿上摆正了,被那过分亲昵的距离和闻不惯的香水味弄得浑身不自在,捩开身子极力躲避着往我脸上摸的手,“不需要,谢谢。”
这个胸卡上标着英文名的店员依然不懈游说,“你看你头发一点型都没有了……好可惜这张脸哦……”
那边费娜不轻不重地把杂志放下了,书脊扣着桌面发出沉重的一声。
于是我面前几位争奇斗艳看上去仿佛有毒的男青年都不动了。
“时间到了。”费娜像个气若游丝的老佛爷,矜贵地抬起一只手,“扶哀家洗头。”
他们同时技能冷却了一秒,又同时站起来飞奔回了工作岗位上。“姐你慢点!”
我总算松了口气,得空拔下笔帽写了几句歌词。
“让我接管你的心你的坏脾气你的狗
可以一天什么都不做只牵着你的手
你是下午茶必点的双份奶油
money、shawtyandgamethatireallyliketoblow
swagswagswagonyou”
当我跟着耳机里的音乐唱过一遍,顶着一头灰白色头发的费娜站在我面前,面色不善地披上风衣,这一身行头配上她妖冶的烟熏妆显得杀气十足,我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这是什么颜色?”
“阿宝色?忘记了,”她满不在乎地往嘴里丢了两颗木糖醇,咬得咯吱作响,“俗称奶奶灰。”
“……”
从店员手中接过刷好的卡,她一扬下巴,裹紧大衣往外走,细高跟敲在地板上。“回录音棚。何故差不多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他?”
我跟着她拉开门,音乐声渐退,冬夜里的风把我们吹通透。我好像一下子迷失了方向,在路灯锈蚀的黄光里,我听见费娜问我:“怎么办?”
“我怎么才能让他重新站在台上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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