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料钊弟的马受惊飞奔,把走在溪边的两个人吓得落水,其中之一是你的丫鬟,幸而没出事。我们也吓住了,当即致歉,赔礼她们却都不要。”
对方主动坦白,谢正钦眉头紧皱,虽未点破,却以兄长的身份威严告诫:“惊马恐伤人。往后入了南庄,要赛马就去东面草地,不可纵行田间。”
“我们原就是想去草地,谁知马受惊了。”谢正钊也皱眉,郑重承诺:“四哥放心,我记住了。”
话已至此,谢正钦只好嘱咐道:“往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明白!”
“什么赔礼?根本没提啊。”凉亭外的何小红耳朵尖,她撇撇嘴,直白地说:“钧公子和钊公子又演戏了。”
“又?”
何小红憋屈已久,她生性耿直,耳语说:“我看出来了,你也讨厌他们。他们总是蛮不讲理,私底下那架势,比咱们公子神气一百倍!钊公子还嘲笑我是‘村姑’、‘丑丫头’、‘土胖妞’,嘴可坏了。”
乔瑾爱莫能助,同情地安慰:“别往心里去,他们再神气,在南庄也只是客人。来,吃烤肉。”
宴从日出西山起,持续至深夜。
散席时,谢正钊酩酊大醉。
“公子,漱漱口。”乔瑾吃饱喝足,返回亭内沏茶。
谢正钦接了茶,吩咐道:“送他们回房,好生照顾着。”
“是。”庄头何升有条不紊地安排小厮搀扶客人。
不料,醉得趴桌的谢正钊忽然坐起,一把推开仆妇,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嚷:
“臭老婆子,滚、滚开!”
“我、我不要你伺候。去,叫小乔来,老子要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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