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是同样的收场,他懊恼狂暴,拂袖而去,不知在哪里熬过一夜,到天快亮时再带着一身寒气一身杀意,默默地回到她身边,一言不发地躺下,抱紧了她。
虽然她没敢细想,但她本能地知,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应该生不出孩子。
他到底,有什么问题?
脸上越来越热,就连呼吸也开始了,却在此时,魏谦冰凉的手上了她的脸:“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顾惜惜慌地答,拨开了他的手。
“说实话。”魏谦皱了眉头,盯着她。
她的呼吸急促,她的脸热得发烫,他说话的时候她神情恍惚,分明没有认真去听,她心里在想别的事,她又没对他说实话。
顾惜惜慌着,极力想赶走那些七八糟的念头,可那些古怪纠缠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就连他光i裸的身体,她都看得清楚。
宽肩细腰,冷白的皮肤,前背后都有许多伤痕,有的浅有的深,那些特别深的,挨着她肌肤的时候,会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
顾惜惜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皮肤里,疼意暂时止住了思绪,她转身往楼梯跟前走,:“我回家了。”
“回来!”魏谦一把拽住了她。
他的力气很大,顾惜惜跌跌撞撞地向后趔趄着,撞进了他的怀里。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脸颊,魏谦低声问:“惜惜,你怎么了?”
“没什么。”顾惜惜慌着想拨开他的手,那些薄茧顺着柔的皮肤蹭过去,带起一阵颤栗的痒,越发让她想起那些并不存在的肌肤相亲,心里慌到了极点,“你别碰我!”
魏谦另一只手也抚上来,捧住了她的脸,他的脸离她很近,从他黝黑的眉眼中,顾惜惜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下一息,他冰凉的也凑近了,低低地叫她:“惜惜。”
顾惜惜极度的慌与羞赧中,一巴掌打了过去。
魏谦本能地偏过头,于是她的手顺着顺着他脸颊的边缘划过,修剪成尖尖的指甲划着他下颌的棱角,留下几条细细的红痕。
刹那之间,他眸中的柔情消失了,变成了乖戾冷淡,顾惜惜一颗心嗵嗵跳着,颤声说:“退思,你先放开我。”
魏谦依旧捧着她的脸,声音沉:“你觉得我会把你怎么样?”
她总是这样戒备,她枕头底下压着刀,她房中守着那么多护卫,她甚至把京师府衙的公差都叫在家里值夜,只为防备他。
说到底,她还是不肯他。
失望夹杂着怒意,慢慢压倒了柔情,魏谦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娇艳的容颜渐渐在他手下变成苍白,既恨自己让她痛苦,又恨一切都不能遂心。
却在此时,忽地看见她抬了眼皮,试探着向他身前靠近了些,低低地叫他:“退思。”
魏谦猛然清醒,鼻端重又嗅到了她甜香的气息,戾气与杀戮一瞬间被压下去,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忽地搂紧了她。
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亲密无间,高低贴着起伏,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她的温软贴着他的冰冷,他的强健护着她的柔弱,天造地设,就该他们两个在一起。
眼睛开始发烫,魏谦恍恍惚惚地想着,天生出她,就是为了他,不然为什么就连身体,都能这样契合?哪怕是死,他也绝不能放走她。
而后他听见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闷,似乎是被他搂得太紧了,气息不畅:“退思,你若是真心想入赘,须得答应我几件事。”
作者有话说:魏谦: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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