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便是。”
楚渊犹豫着点头:“好。”
再回到卧房,段白月已经又睡了过去。楚渊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依旧冰凉一片,于是脱掉外袍,掀开被子轻轻躺进去,伸手将人抱进怀里。
金蚕线发作之时虽说滋味不好受,却亏得也是急一阵缓一阵,总有能喘气的时候。又一轮剧痛之后,再睁眼已是子夜,楚渊倒了杯微烫的水,看着他慢慢喝下去。
看看外头银盘般的月亮,段白月声音沙哑,逗他道:“如此良辰美景,可惜我却只有白白辜负。”
楚渊道:“当真打算咬牙硬熬过这三天”
“不然呢”段白月将人拉进怀中,抱了一会才道,“我可舍不得拿你做解药。”
楚渊:“”
“每回我都要记在心里。”段白月在耳边低声道,“用了合欢蛊,神智尽失又有什么意思。”
楚渊一把捏住他的嘴。
段白月眼底带笑看着他。
“睡一阵子”楚渊问,“难得现在不疼。”
段白月点头:“嗯。”
两人相对而眠,楚渊看了他一阵子,视线划过英挺的眉眼,凑过去吻住那微微干燥的唇瓣。
段白月唇角上扬,将人抱得更紧。
心口依旧闷闷生疼,却也不觉有多难熬。
朝阳冉冉升起,苏淮山庄外守满御林军,远远见着山道上来了几”
“女鬼已除,百姓自然也就安了心,城中又恢复成了先前的样子。”楚渊道,“连带着你的名声也扭转了些。”
段白月笑:“也算是有些好处。”
楚渊捶了一下他:“先前还说不在乎这些。”
“不是不在乎,是比起这些身外之物,更在乎你。”段白月伸了个懒腰,“今日身上轻松了许多,想来金蚕线已经蛰伏回去了大半。”
“看出来了。”楚渊凉凉道,“一大早便跟我贫嘴。”贫了一整天还不见歇。
段白月挑眉,伸手道:“过来给我抱。”
楚渊将枕头塞进他怀中,自己到桌边倒了杯水喝。
玄冥寒铁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暗沉古朴,楚渊放下杯子后拿起来,问:“只苏醒了那么一夜”
段白月点头:“没想到还当真是妖剑,险些控制不住它。”
“追影宫秦宫主的赤影剑,也是妖剑。”楚渊道。
段白月道:“虽都是妖剑,却各不相同。”
“自然是有区别的。”楚渊道,“至少人家那把要好看许多。”
段白月:“”
“既然压制不住它,我原本是想替你换一把剑的。”楚渊坐回床边,“不过听南前辈说,玄冥寒铁却能短暂冻结你体内的金蚕线,似乎又能有些用处。”
“先留一段时间吧。”段白月道,“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为何它突然就会苏醒,按理说睡了千百年,理应不会因为小小一个蓝姬就活过来。”
楚渊想了想,道:“那日我不小心,被它划了一下手指。”
“嗯”段白月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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