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入眼的重要东西。
虽然想得清清楚楚,但孟芫还是有些慌,毕竟某人的脑子不能以正常人的想法来揣测,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又不高兴犯病了。
所以一下午的功夫,孟芫都乖乖待在宫殿里,连澡都不泡了,绞尽脑汁给自己找借口。
晚上,司灼从外面回来,他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走向內殿那间最大的主屋中。
应该是白天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孟芫还没睡,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偏殿看看人回没回来,她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身体一僵,然后慢慢扭过头看向门口,恰好看到从外面进来的男人,他穿了一身暗紫色衣袍,脸上神色不辨。
孟芫面上故作淡定,但放在腹部前的两只手却不自觉地搅了搅。
原本想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见着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里有些别扭,还记着前几天跟他闹得没脸这事,当时都快被他气哭了。
男人也没看她,进屋后,神色自若的坐到桌子旁,他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然后抬起狭长的凤眸看她,幽蓝色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讽,冷嗤一声,“还以为你有几个胆子,不过是个窝里横的。”
跟他对着干的时候,也没见这般胆小怕事,现在在外面惹了事,倒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区区一个侍妾,就算是杀了又如何?
孟芫听到这话,再看他漫不经心的做派,就知道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心瞬间落到了实地。
听他嘲讽自己也没生气,不过也看不惯他如此贬低人,竟然还有脸骂她窝里横,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有多神经病。
孟芫觉得跟他说不到一块去,更不想和他待在一处受气,便顺着他的话,敷衍应了句,“是,我窝里横。”
瞥了他一眼,身子一扭,脚步轻快的回里间。
决定不跟他计较。
司灼一噎,看着她很快消失在门帘后的背影,脸色瞬间一沉。
他一来,她就走。
再听这话,虽然顺了自己的意,但明显意思不对。
刚刚上扬的嘴角,又压了下去,身上气势吓人。
手握了握拳,将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然后突然起身,面色阴鸷的对屋子里两个侍女道:“看好你们的主子,再出去惹事,以死谢罪。”
最后四个字,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冷冷看了眼里面,一甩衣袖出去了。
吓得屋子里的两个侍女尾巴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守在殿外的焰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自己主子出来了,也没来得及多想,顺嘴问了一句,“夫人睡了?”
司灼脚步一顿,扭头危险扫了他一眼,目光如冰。
焰冉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赶紧低下头,心里大呼,这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冤家,怎么回回见面都要闹一场?
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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