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御花园,便来瞧一瞧。御膳房准备了避暑的饮子,你累了许久,回去尝尝?”
百草诗象征性福了下身子,“我这几日总想着酸梅汤,最好是冰镇的。”
冰镇的是不能喝的,但,嬴哲栩目光落在百草诗平坦的小腹上,“都说酸儿辣女,你这么喜欢酸的,莫不是个小皇子?”
两个人挽着手往回走,就见大理寺卿史大人在大太监窦安的引领下跑过来,匆匆行礼,看看百草诗,“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臣子一个眼神,嬴哲栩已经读懂,他向百草诗道:“你先回栖梧,朕稍后就过去。”
往前走了十几步,大理寺卿将当街发生的事禀报了一番。“这事有些蹊跷,一个普通农夫,何以那么精准地找到臣的车驾?臣看此事已过了好几年,偏偏在这个当口爆发,分明是有预谋。臣怀疑谢伯昌只是个引线,背后还藏着巨大的阴谋,因此不敢擅作主张,特来请示陛下做主。”
嬴哲栩想到当年在白水村,谢家一家苛待百草诗,还差点将她沉了猪笼,便觉这些恶人该当好好修理。
大理寺卿言辞中肯,嬴哲栩知道这与先前的歌谣事件很有可能是一起,便道:“今晚朕去见见那姓谢的,你和刑部合力,三日之内将背后的势力揪出来。窦安,你传令城防司,严查入京以及在京之人,如和造谣者有关联,立刻追捕归案。”
“是。”
大理寺的牢房,谢伯昌忐忑地走来走去,他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未来命运会是什么样。直到一线光亮,牢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一身天水青的衣服映入眼帘,质地上乘,谢伯昌向上看,看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张脸。当日在白水河畔救下百草诗的少年。
只是少年不再羸弱,尊贵之中透着上位者地威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大理寺卿。
“大胆,见到陛下还不跪下!”大理寺卿大喝一声。
“陛……陛下?”谢伯昌的嘴瓢了,腿不听使唤地发抖,筛糠一般跪倒,唤着陛下。
“谢家老大,伯昌?你可还记得朕?”
谢伯昌以头触地,不敢抬头,哆哆嗦嗦溃不成军,“记……记得。”
“如果你想活命,就如实交代,受了谁的指使胆敢攀污皇后?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嬴哲栩看看四周,森寒的刑具在夜色中发着幽光,“大理寺的刑具,可不是吃素的。挨个受一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伯昌被吓得丢了半条命,拼命磕头发出咚咚之响,“我说我说。半月之前的一个夜晚,我全家被人抓起来,他们以我双亲和弟弟的性命威胁我,让我进京告状。草民的状子就是他们准备的,也是他们护送我入京的,我都是被逼的啊。陛下饶命啊!”
久经风云诡谲的嬴哲栩知道,他的敌人潜藏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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