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折心说难怪。
原来是禾白成。
他对禾白成有所耳闻。
昨日来临溪城时听说,临溪城居住一名散修,这人不属于任何仙家门派,但是日日为临溪城及周围城镇的百姓布施。
因此临溪城的百姓都认识这名散修。
“禾白成”这名字,就是游折从城民的口中听来的。
城民说禾白成待人温和,行尽好事,从不求回报,因此大家都对禾白成十分抱有好感。
游折现在一看,禾白成的确给人十分儒雅温文的感觉。
禾白成半点不嫌弃醉鬼的丑态,他去到游折旁边扶过醉鬼,温和道:“我替他安神即可,我知晓他的住处,可顺便带他回去。道友不必再为此费心。”
“哦好。”游折讷讷道:“劳驾。”
……
游折把事情经过讲了个差不多。
由于游折的嗓门并不低,周围又有其他门派的弟子,除了余尽,其他人也听到了。
一名左眉是断眉的弟子听罢,他一边补漏屋檐,一边扭过头来看向游折:“我听说禾白成始终带着面具,当真?”
他是御引宗的弟子,此番门派里的大部分弟子都来了临溪城布施。
游折:“是带面具。”
他倒是想知道禾白成为何要带面具,面具之下的面容长得是何模样。
断眉道:“说不定是个什么高人,不想让世人瞧见他的面容。”
禾白成在临溪城名声很好,常年为百姓布施,但行好事。
想必禾白成就是那种看淡一切的人,独立于世,故遮其面,与世不争。
—
顾廷这边讲经结束后,还有不少时间,天还是亮的。
于是他和付焕一起出诊,帮百姓治病。
付焕看向顾廷,道:“师弟觉得临溪城布施的体验如何?”
临溪城的百姓友好,整个大小城镇的人达到十九万人口之多,另外加之仙门百家齐聚,来来往往随处可见的人,便显得很热闹,不会显得拥挤繁杂,氛围很融洽。
顾廷道:“挺好的。”
付焕浅笑说道:“布施选到临溪城时我还有些担心,临溪城人烟稠密,想着师弟你不喜人多,怕你觉得太吵闹。”
顾廷看向付焕,他们弟子时期就是这样,大师兄给他很多关怀。
后来他当了仙尊,大师兄成了掌门,也依旧为他着想。
顾廷淡笑道:“不会。”
付焕道:“这两日讲经,师弟的见解与众不同,很深刻。记得是弟子那会儿,师弟就有超凡的悟性,每次都让我感到很意外和惊喜。”
“若之后回到门派也能像这两日这般,和师弟经常一起论道就好了。”
这两日与师兄共同讲经的体会的确很好,顾廷淡笑微点头:“好。”
付焕心里快速跳了下,他没想到顾廷会这么快应下。
他望着顾廷。
恍惚间,感觉离对方的距离更近了一点。
他们走到城民的住所,为他们诊病医治。
厅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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