帼,不独中原有,塞外也有。
护国公主?严颂怜悯地望了眼金蟾宫,心道金蟾宫以后有的受了,谁知看见金蟾宫越发满yi,不由地纳闷起来。
他自是不知,金蟾宫自幼便生长在金折桂的羽翼之下,喜欢的便是干练强悍的女子,对小鸟依人的女儿家反而不喜。此时金蟾宫满心觉得将来的妻子定然跟金折桂不相伯仲,心内便连声赞叹。
玉入禅也是,听玉破禅这般说,就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若那铁钗公主跟金折桂差不离,娶了她也罢。这般想的时候,错过了玉破禅意味莫名的一眼。
甫一进城,金蟾宫便忘了铁钗公主,见到城里灯火通明、鼓乐惊天,嗅一嗅,可闻见肉香、饼香、酒香,望一望,可见路边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当街赤膊与人掷骰子。
“今儿个是子规城什么节不成?”金蟾宫忙避开不看那女子,心里连声叹了两遍不堪入目,却觉灯光下,那掷骰子的女子面上戴着诡谲的诱惑。
“有辱斯文,有伤风化。”严颂赶紧扭过头,“玉八哥不管一管?”
“nǎ里来的老学究,我们子规城,可没什么风化不风化的。”拓跋平沙笑了,城里卷了家财去私奔来的男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要说什么风化,岂不是要把人全部赶走?
严颂悻悻地不敢抬头,只听两边各地的戏词声不绝于耳,心叹妄想醉生梦死、纸醉金迷的人,都奔到子规城来了?
严颂、玉入禅虽是从子规城离开的,此时也觉这地方陌生得很,路过一家名为迷醉坊的酒楼,瞅见楼里喊价声一声接一声,足足喊到了十万两,后面依旧有人叫价。
“是个什么东西,这样昂贵?”玉入禅问。
玉破禅低声嗤笑道:“前朝玉玺,前朝皇帝流落在外的子孙想买回玉玺复辟。”
“姐夫,这样的东西你们也许卖?”金蟾宫跟随金阁老久了,虽素日里“风流不羁”,但若论沉稳谨慎,依旧是同侪中的佼佼者。
“不独我们许,皇上也许。”玉破禅道。
“我怎忘了这么一茬。”金蟾宫喃喃道,深深地为楼上那些以为买了个玉玺就复国有望,浑然不知已经到了朝廷掌心里的先王子皇孙一叹。
一路向前,之间没有宵禁的子规城热闹非常,四下里赌博、销赃的人搀和在做正经生yi的酒楼、茶坊里,混乱中却又诡异的规矩齐整。
到了黑风寨山门外,头会子见识真正的黑风寨的金蟾宫咋舌不已,连声叹道:“祖母的黑风寨像是个闺阁女子胡闹时候唱的将军令,姐夫的黑风寨才是真的威风。”
只见黑夜中,附着在山脉上的屋舍、哨塔蜿蜒起伏,于暗夜中,散发出不逊于皇宫的恢弘,但比之精雕细琢的皇宫,真正的黑风寨又多了几分草原的粗犷豁达。
“汪汪!”两声犬吠后,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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