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也是无趣,便跟随玉破禅一起去瞧瞧。
“哎,你娘的织坊、染坊彻底停下了。”金折桂叹了口气,掂了掂官爷,见他实在困得厉害了,便将他放回屋里床上。
到了外间搓了搓手,想起官爷因天冷了,也有足足七八日没痛快地洗澡了,叫了半斤、八两、初翠、初丹来。
初翠一听就急了,忙道:“这么冷的天,水一会子就冷了。官爷又爱水,进了水盆里就不肯出来,若冷到了,那可怎么办?”
“一直烧着水?”金折桂道,“我见过人家一边烧着火,一边洗澡的。”
“断然没有这样的事。”半斤道。
金折桂不信这话,敲着头,琢磨着那洗澡的澡盆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说官爷,就连她一到冬日要洗澡也难,虽有丫头们,但叫她们辛辛苦苦提着的热水进了门就凉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肯定有。”
“肯定没有,烧过水的锅子都是滚烫的,nǎ里还能进去个人?”初翠觉得金折桂太过异想天开了。
金折桂笃定道:“一定有。”听见官爷在屋子里哼哼,睡着时候,一只小手探出被子费劲地抓脖子,心疼地想:一准是几天没洗澡,身上不自在了,叫初翠、初丹几个看着官爷,自己向厨房去,略坐了坐,只见一口大铁锅架在炉灶上,那锅才用过,果然边缘轻轻一碰,就烫得手指上火辣辣的疼。
“瞧吧,不能用。”半斤觉得金折桂是憋的,像她这种往日里四处乱走,什么事都做的女人,如今老实在家带孩子,难免会憋得胡思乱想一些事。
金折桂坐着小马扎,蹲着看厨娘们开始烧锅煮饭,细细看了一遭,见这灶台下宽大得很,竟是大半个锅底都烧得通红,琢磨了半天,待一个灶台出娘们不用了,就往里头加冷水,摸着水不烫了,蹲□子看,却见铁锅的底还是红的,拿了一块半径砧板放在锅里,待要试一试,就见严颂施施然地走来。
“桂花,你越发贤良了,这是要给破八加菜?”严颂问,不自觉地耸了下肩膀,俨然是许久不曾洗澡,痒痒了。
“严少爷,少夫人要把小少爷放锅里煮。”半斤觑了眼严颂,赶紧告状。
“……桂花,你要不要,跟老九聊一聊?老九新近越发长进了,听说镖局的头头都被他说哭了。”严颂赶紧问,他今日过来,就是想瞧一瞧能不能收买几个厨娘给他烧一锅洗澡水。
“严颂来的正好,手借我一用。”金折桂赶紧拉着岩松过来,将他袖子使劲向上撸起。
“折桂!万万不可!”严颂不明所以,但见自己白嫩的膀子露了出来,很有些羞涩地转过头去。
“你把手伸到锅子里。”金折桂道。
严颂错愕道:“折桂,我跟你无冤无仇,这锅底下的柴火还噼啪响呢!”
“你伸进去,我就叫人从我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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