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高弘自是不敢多言,讷讷点了头答了哦。
心里却还是想着,等阿言中了状元,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
屋中倏忽变得安静下来,除了翻书声便只有窗外的吆喝贩卖声了,高弘开始认真看书,林斯言却有些看不进去了,他岂会不知高弘所想?可他跟她之间横亘的从来不止是那些。
即使如今母亲逐渐想开了,他跟她也已经不可能了。
林斯言想起刚进金陵城的那一天,他跟高弘去一间书斋买书,还未进书斋便听到一辆马车里传来的女声。
“所以赵锦绣真是去雍州了?”
“大房藏得深,那边的丫鬟又都是锯嘴葫芦,奴婢也是前阵子路过院子听砚意哄小少爷时听到的。”
“我就说她之前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犯病,还非要去庄子里静养,原来是去找谢池南了。”
“您自己听过便罢了,可切莫传出去,这要是让旁人知晓郡主去了雍州,还是追着那安乐侯去的,名声必定受损,老太爷知晓后肯定饶不了您。”
“难不成我是傻的?”较为年轻的那道女声显然是有些不高兴的,连声音也不禁拔高了许多,被里头的人劝了许久才低下来,“我虽然看不惯赵锦绣那副装模作样的模样,但也不是不知好歹,咱们家里的事,家里闹闹也就罢了,传得出去丢得可不止是她一个人的脸。”
“我只是没想到……她会为了谢池南做到这一步。”
……
后面声音渐渐消了下去,马车也从他的身边离开了,他却迟迟都没动一下。直到高弘出来,问他怎么了,他才回过神,口中称着无事,可又岂会一点事都没有?
即使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可真的等来这一天,还是让人有些心里闷闷的。
目光从书上落到腰间,大红色的如意络子被他保管得极好,即使过去快有半年也不见起丝褪色,他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沉默许久后,最终还是解下了络子。
如今都在金陵城,难保他日如今日一般偶遇,还是莫让她为难了。
赵锦绣当初是借着养病的由头离开的金陵,旁人只当她是前阵子筹银筹粮忙坏了,也未多思,唯有几个知晓内情的也都假装不知,如今见她回来倒还有人送来不少帖子表示慰问,还邀请她来日一道去郊外踏青,赵锦绣如今事务繁多,回信表示歉意后却是一个都没应。
这样风平浪静过了大半个月。
直到一行人马进了金陵,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来人是苏州府的燕家老太太,燕家近些年是淡出朝野,可放眼十几年前,那也是响当当的人家,她这突然一来,自是引来不少人的关注,遑论第二天她还特地去了赵家……内宅大院里的事,但凡有心,总能查到。
便有燕家意欲和赵家结亲的消息传了出去。
可燕家年轻一辈小子们都结了亲,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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